梦见自己大便拉裤裆里(梦见自己大便拉了好多)
今年是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70周年,将以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名义颁发“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70周年”纪念章。
每当我们回想那段不平凡的战史、国史,总是令人感慨万千—一它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立国之战! 1950年10月19日,中国人民志愿军第一批入朝部队,人车伪装,夜行昼止,拉开波澜壮阔的战争序幕。
70年前中国军队的英雄战绩深深感染了一代又一代后来者。70年后的今天,我们回望那场战争、那些英雄与战功,经历70年岁月洗礼而更显熠熠生辉。几十年来,无论我辈身在何处,为国家从事何种工作,皆不能忘怀抗美援朝的血与火、牺牲与壮烈、忠诚与信仰。
从十月一日开始,“义门村的故事”通过“今日头条”讲述刘鸿烈的“烽火青春”和“岁月如歌”,以缅怀在贵州剿匪和抗美援朝战争中荣立过“甲等功”、“大功”和“三等功”的陕西蒲城籍副师职革命老战士----刘鸿烈老人。
插入敌后1951 年 5 月 14 日,抗美援朝第五次战役打响了。总的任务是:第三兵团和第九兵团,要插入敌人纵深,把西面的美军与东面的南朝鲜军分割开来,切断联系,然后吃掉敌人六个师。我所在的三十一师是整个部队的尖刀,要插入敌后,拦住敌人,不使敌人跑掉,任务非常艰巨。这就需要部队突破敌人多道防线,连续冲破敌人空、炮、坦的层层封锁,边作战,边前进,翻大山,过大河,每天还要赶一百多里的路程,才能到达目的地。因此上级下达了部队要不顾一切疲劳和困难,不怕流血牺牲,在任何情况,部队都必须按时到达指定位置的死命令。
第二天傍晚,前卫九十一团,向敌纵深插入,后卫是九十二团和九十三团。我们文工队紧随师直属队,加在大部队中间,也是战斗力最弱的一部分。走了没有多久,一条大河横在前边,挡住了我们前进的道路。这条河叫昭阳江。虽然河水处在浅水期,但也是水深流急,给我军前进带来困难。河中哪儿深?哪儿浅?哪儿有险情?大家心中无数。这时,敌人发现了我军行动,又不时向河边打炮,企图阻止我军前进。上级命令部队要克服困难,注意安全,徒步涉水过河。
于是大家都卷起裤腿,有的人干脆脱掉长裤,免得累赘。然后按体强帮体弱,大个带小个,男同志帮女同志的方法,三人一组,互相手挽手,组成人链,排成一字队形,在齐胸湍急的流水中淌进。还没有走到河中间,年仅十五岁个子不高的罗志政,就差一点被大水没了顶,身强力壮个子又高的李懋衍一看不好,双手一举,就把罗志政背在了肩上。在大家的互相帮助下,一会儿就安全渡过了昭阳江。
我军冒敌炮火徒涉昭阳江
过河后,走了一段路,天已黑了,敌人发现我们已经过河,随即用大炮向我们轰击。前卫部队受到阻击,与敌人展开了激战。这时,上级命令我们原地休息待命。我刚钻进一个矮小的掩蔽部里,几发炮弹打了过来,落在我周围不远的地方。忽然听见有人喊:“我负伤了。”我过去一看,是我们的副队长刘天祥,他的一只胳膊被打断。队里领导立即派任红举、罗以成等人把他送到野战医院治疗。
过了约半小时,我们的前卫部队突破了敌人的第一道防线——鹰峰山。上级命令部队,继续向敌人心脏地域挺进。
文工队也跟随部队一起穿插。
四周都是敌人,随时都有可能受到敌人打击。夜里行军,压低了嗓门的口令声,一个接着一个:“跟上,”“跑步”“不准说话,”“不准咳嗽,”“不准抽烟”······每个人心情十分紧张、神秘、激动。到了白天,敌机不断在头上盘旋,一旦暴露目标,敌机就俯冲投弹,用机枪扫射。我们只能依托山上的小树林或路旁林荫作掩护前进。有时,前卫部队需要打上一仗,把敌人歼灭,打开通路,才能前进。
中国人民志愿军战士向美军进攻的情形
一天中午,前卫部队在通过洪阳公路路口时,受到敌人阻击。这时,我们师直属队正在一个山梁的树林里隐蔽前进,因我军受阻,只好原地待命。不知谁暴露目标,被敌人发现,敌人随即用角度较小的迫击炮,轰击我们,随后美军又出动了“油挑子”、“黑寡妇”等飞机在头上盘旋,不时用机枪向树林里乱扫射,还投扔燃烧弹,树木野草都烧着了。顿时,不远处传来女同志的喊叫声,原来是师卫生队的一名女护士负伤了。山下就是洪阳公路,在山上我们清楚地看见部队与敌人激战的场面。
机枪声、炮弹声响作一团,公路两旁硝烟弥漫,一直战斗到黄昏,才把敌人歼灭。
暮色降临了,在皎洁的月光下,我们迅速穿过了被我们占领的公路口后,便向对面的大山走去。
艰难地进军入朝后,由于长时间吃不上蔬菜,体内缺乏维生素 A,不少人患上夜盲症。这种病一到黄昏,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白天亮晶晶的眼睛,晚上是睁眼瞎。队里有好几个同志患了这种病。晚上行军时,无病的人要手执木棍,牵着有病的人走,后者很容易摔跤甚至掉到沟里去。
为了不让敌人发现,大部分时间,部队是在没有路的山梁上或树林里行走,乱石满山,荆棘丛生,不要说夜盲眼,就是好人也得十分小心。一天黑夜,部队正在一个山梁上向敌人纵深插入,不知前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上面传下口令:“跑步前进不要掉队。”这时,刘祖华正牵着患夜盲症的章涵往前跑,章涵又高又瘦,走起路来不是很稳,一不小心踩了个空,顺着山坡往下滚,可她心里明白,就是抓住木棍不放手,刘祖华也不敢放松手中的木棍,怕自己也跟着摔倒,一伸手抓住身旁的一颗小树,顺势把章涵拉了上来,才避免了一场灾祸。
连续三天三夜的行军,每个人都很疲劳,行军走路时,一停下来就打瞌睡。可谁也不敢大意,否则,轻则摔倒,重则会掉到山沟里去。
一天, 黎明前后,部队正在山间疾进,忽然天空乌云密布,狂风骤起,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霎时雷电交加,下起了瓢泼大雨,大家急忙穿起了雨衣。但是 ,必须把两只耳朵露在外边,以免听不见或传错口令。这样一来,雨水直往脖子里灌,浇得大家透心凉。不过雨水这么一浇,感到浑身轻松,把大家精神都提起来了。天亮时,大雨终于停止。但因出汗多和雨衣遮盖不严,衣服都湿透了。每个人的胶鞋里灌满了水,走起路来咯吱咯吱有节奏地作响。
这时,部队将要走下一个很大很陡光秃秃的山坡。由于地湿路滑,行走困难,不少人卷起裤腿,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半蹲半坐,侧着身子往下滑行,不小心就摔跟头,一摔就是一大串。有的人几乎是连滚带爬才下了山,个个满身满脸都是黄泥。下山了,走在队伍前边的指导员李永勤站在路边,看见年轻美貌的大姑娘、小伙子,满身泥泞,便关心地说:“你看看,你们好像是从泥塘里爬出来的泥人一样了。”说话蔫淘的全希边走边调皮地说:“再长两只脚,就变成水牛了。”逗得大家直乐。
下山后,刚走上一条公路,突然传下口令:“带冲锋枪和步枪的同志快上来,准备战斗。”文工队大部分同志只带有手枪,只有身强力壮的男同志带的是步枪。我算身强力壮者。我们这些带冲锋枪和步枪的人,立即端起枪,猫着腰,顺着大路往前冲。紧张了好一阵子,才解除了警报。
原来是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山上的敌人散兵,发现志愿军队伍当中,有一个特殊的人群,敌人分析这可能是志愿军的大官,便向这群人开火。待我们赶到时,敌人已被警卫连战士击退了。
情况是经一夜急行军,大家都很累。刘瑄、林有声、李宝奇等师领导和作战参谋姜智敏等人在路边一个草棚里查看地图,师长赵兰田站在草棚外用望远镜往东边的山上观察。突然东边山上有人影晃动,紧接着有重机枪、迫击炮朝师指挥所猛烈开火。作战参谋沈秀川当场中弹牺牲,六人负轻伤。刘瑄政委的帽子也被敌人的机枪子弹打穿。刘政委拿着打了一个洞的帽子说:“敌人的枪法也太差了点,又让我刘某捡了一条命。”
再往前走,发现不少民房,有的民房的烟筒里还冒着炊烟,但一个人影也没有了。可以看出,老百姓是在不久前才逃离这里的,后来才知道,这里就是我们部队要按时到达的第一期穿插任务的目的地——长水院。
到了长水院,上级又命令部队,乘胜前进,继续穿插,配合第九兵团,歼灭下珍富里的李承晚三军团团部之敌。经过六天六夜的拼搏,在敌情非常复杂,任务非常艰巨的情况下,部队仍按时到达了指定位置——下珍富里。
侦察排长一等功臣李宗明捉“舌头”
深夜救伤员5 月 20 日下午五时多,文工队随师直属队走进一个山沟,刚进沟口,一发炮弹落到离我不到十米远的地方,我立即卧倒,起来后发现雨衣被炸开一个大洞,“好险啊!” 这时听见身后的张亨福喊道:“我的两个手指被打断了!”我立即催他快进山沟包扎。转过身来,只见不远处张毅坐在地上,痛苦挣扎,他的小腿负了重伤,几个战友立即搀扶他去救护所包扎。到了半山腰,领导分配我和李懋衍住在一个仅容纳两个人的猫儿洞里,休息待命。
经过长途奔袭,现在总算可以休息一会了。我进到洞里打开行李,自备一周的口粮(炒面)已经吃光,只好饿着肚子合上了眼。
突然小组长罗一成跑来通知我们:“你们立即出发到沟外公路上,师政治部主任李宝奇有任务交代。”
我俩驱散困意,急速赶到指定地点,李主任也来到我们面前,同时报到的还有七、八个担架队员。
李主任说:“现在战局发生重大变化,我军一个团打过去后,被敌人截断,他们将从另一个方向打回来,现在大部队即将后撤,你们今晚的任务是:将他们留下的伤员抢救下来,并原路返回,追赶部队。至于究竟有多少伤员,要靠到阵地上去搜寻。”
这时,天已黄昏,还下着毛毛细雨,我们和担架队员立即出发。当我们赶到该团阵地时,天完全黑了,什么也看不见。我们只好摸黑到每一个山坡上,边搜寻边轻声喊、仔细听,找了一个多小时,忽然听到一间独立屋内有呻吟声,经询问正是我们的伤员。他腹部重伤无法行动,我们把他先安排在公路旁的隐蔽处,继续搜寻。又找了一个多小时,在一块大石下发现第二个伤员。此后找了很久,再没有伤员出现·,正踌躇间,突然前方出现四、五个人影,我吃了一惊,以为是敌人。待走近了,才发现是师侦查排长、一等功臣李宗明带领的几个侦查员。他告诉我们:“所有部队已经撤退,已发现有小股敌人在山脚下活动,可能很快就会过来,你们人少,多数人又没有带武器,不要再往前走了。”这时传来敌人坦克的轰鸣声,敌人的探照灯也在山顶上空晃动,敌人的炮弹在我大部队后撤的方向爆炸。我们意识到情况严重,决定立即后撤。
我们刚踏上公路,炮弹像雨点般地落了下来。开始我们还卧倒防一防,可是担架队员抬着伤员不便躲避;且躲来躲去,很难提早脱离封锁区,何时才能赶上部队?于是我催促大家:“挺起腰杆,迅速赶路。”你打你的炮,我走我的路。敌炮打了大半夜,我们走到一个大山顶上,天蒙蒙亮,炮声也停了。
我们下山走了不到百米,突然发现前方七、八个身影,手持冲锋枪,猫着腰,向我们直冲过来。我心里一愣:“糟啦,被敌人包围了?”正疑惑间,只听对方惊问:
“努古亚(干什么的)?”
“基运滚(志愿军)。”
“李承晚依扫(南朝鲜军有没有)?”
“阿不扫(没有)。”
原来是朝鲜人民军。随后,他们向我们身后冲了过去。
天已大亮,我们得加紧追赶部队,追呀,追呀,一口气追到下午两点,还没发现部队的踪影。
至此,伤员和我们都已七天七夜没有睡觉了,一天多没进食,实在是饥饿难忍,担架队员也叫抬不动了。李懋衍同我商量,决定到附近老百姓家里,找些吃的再走。
当我们走进一家住户时,屋内正有三名掉队的战士烧火做饭,说明来意后,他们当即要我们同吃。大家把盛到碗里的饭,急不可待地往嘴里塞,哎哟!既碜牙扎嘴,又割舌刺喉,难以下咽。仔细一看,原来是老百姓喂牲口的饲料,实在是饥不择食了。
在这里几个掉队的战士们向我们提供了大部队的讯息。我们立即鼓起劲头追赶部队,一直到下午 5 点钟,终于追上了部队。
回到队里,第一个看到我们的是分队长王平,他欣喜地迎上来说:“我真怕你们回不来了,辛苦了!饿了吧?”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炒黄豆,给我们每个人的磁碗里倒了一把。我嚼着那炒黄豆,似乎是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好吃的东西了,那简直是神仙般的享受。此时,夕阳已经西下,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在晚霞的映照下,大部队又继续出发了。
四 大转移第五次战役是一次时间最长、(4 月 22 日至 6 月 10 日)损失很大、是我军历史上一次不圆满的战役。
十二军在后撤过程中,扔掉了辎重,扔掉了马匹,沿着山路,向北转移。
有的伤员互相搀扶,有的拄着拐棍,有的甚至是一点点地爬了回来。
有一位侦察连副连长一条腿被炸断了,白森森的骨头露在外面,他硬是拄着拐杖,走了十几里山路,来到医院。一见什么药也没有,他气得拿起拐杖要打医生。
有一位教导员,下巴打掉了,他几次用树枝在地上写道:“请给我一枪!”战友们说:“只要我们活着,就不会把你丢下。”
一天清早,文工队的全希等四位送伤员的队员煮了一点小米稀饭,拌上野蒜苗,刚准备吃,突然听见后山上有人群叫喊,他们跑出房门一看,一个排的敌人头戴钢盔,正向野战医院摸来,距离只有二百米远了。全希大喊警卫班副班长说:“有敌人!”那个副班长是个老兵,他很沉着,立即命令两个战士押着俘虏,让俘虏抬上重伤员先走,轻伤员自己走,他端着一挺机枪在后面掩护。
全希等四人把稀饭装在水壶里,跑过一坐山梁,当他们向后看时,才发现就剩下他们四个人了。
第五次战役中,患“回归热”的同志很多,此病起病急,病人突然发冷,继而高热,体温很快升至 40 度以上,伴剧烈头痛,恶心呕吐等症状。文工队百分之九十多的人吃了不卫生、有毒的野菜、树叶而拉“痢疾”。得了这种病,一天要多次上厕所,坐下起不来,起来又想拉,浑身无力气,有的人甚至把连血带脓的大便拉在裤裆里。我很幸免,可能是因为我上初中时,拉了两年痢疾,抵抗力增强了。得了这些病,在大转移过程中的困难,是可想而知了,有的同志甚至丧失生命。
在转移过程中,一些挪不动的重伤员,和因伤病昏迷的同志被俘了。
文工队的莫非、谢智齐同志,一直到敌我双方交换俘虏时,才回到祖国的怀抱。
吃炒面 喝凉水
在转移过程中,每人带着“三件宝:
有一件雨衣,遮风挡雨,睡觉当铺盖;
拄一根拐杖,以助行走;
找一个罐头盒,自炊自食。
凭这三件宝,义无反顾地一步一步往北方挪动。
当时部队普遍缺粮,少则三天,多则十余天。
进军途中在河沟饮水
露宿
饿肚子,不但影响战斗力,而且影响群众纪律。军师领导虽数次强调群众纪律,但为了找吃的,而违反群众纪律的现象时有发生。
在北撤途中,部队都是夜行晓宿,到了晚间,敌人的夜航机经常出现,不断向部队行进路上投照明弹,撒传单。飞机飞得很慢、很低,机上装有扩音器,不时传出怪声怪气的女人声:“十二军的官兵们,你们被包围了,赶快投降吧!”
战士们吐着口水骂道:“狗娘养的,汉奸,破鞋,要不是天黑,老子非把你这个臭婊子揍下来不可”。
敌机在一阵反动宣传后,还播放《借东风》、《玉堂春》等京剧。平时大家听京剧,随着节奏,数着板眼,摇头晃脑,跟着哼哼,现在心情不一样,听起来刺耳难受。他们不仅不停的广播,还散发大量传单。传单上印有彩色的、看起来让人嘴馋的菜肴;有各种漫画,把志愿军的父母画得骨瘦如柴,端着一个破碗,拄着一根木棍;另外还有古诗词和一些打油诗,如:“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壮士军前半生死,美人帐下犹歌舞”。有打油诗如:“船儿摇摇到岸边,月儿弯弯在半天。昨夜梦见同妹玩,醒来方见隔重天。”大家看到这些反动传单,都嗤之以鼻,讥讽的说,以后解手,就有擦屁股的手纸了。
从入朝到大转移,几乎天天都是大汗淋漓,穿的衣服,干了湿,湿了干,没有时间换洗,身上长满了“革命虫(虱子)。”白天在山坡休息、睡觉前,先把“革命虫”除一除。不是一个一个的捉,一个一个的挤,而是一把一把的抓起来往外扔,没有时间去挤死它,扔得越远越好,怕扔近了再爬上身来。
多日无粮供应,各自想办法,自己找来粮食,自己煮的吃,难免影响群众纪律。
有一天,我和罗一成在树林里休息,发现草堆里有一个布头露在外面,扒开一看,是一袋大米,约 10 余斤,我们几个人,吃了好几顿。
缺青菜吃也是个问题,许多同志患了“夜盲症”行军时一个拉着一个走。
一天我发现一颗大树正在发芽,自认为是椿树芽,爬上树,采了很多回来,交给炊事班。我说:“这种树叶可以食用。”炊事员按我意见办了。结果吃得个个头昏脑胀,眼皮还有一点肿。经大家鉴定:不是椿树芽,而是核桃树芽。幸亏没有大碍,受到队领导严厉批评。
后来供应逐渐好转,粮食运来了,但由原来的炒面变成了压缩饼干,硬的像石头一样,牙不好,实在咬不动。吃了这种饼干,和炒面一样,晚上行军,胃中发烧,口中不断吐酸水。吃多了不行,吃少了也不行,每顿饭都作思想斗争。
每天晚上行军,我想得最多的是将来胜利回国,一定要到饭馆吃一碗热面条。
部队回到谷山休整时,祖国运来了大米、白面。炊事员按每人一斤计算,烙了很多大饼,一碗饭根本不够,很多人吃了 2 斤多,肚子吃得鼓鼓的,可嘴里还想再吃点,好像饿死鬼脱生的。
文工队员到前沿阵地慰问时给战士们放留声机
刘鸿烈生平简介:
刘鸿烈
刘鸿烈 (1927.7-2018.7) 装甲兵总部副师职军人。“甲等功”、“大功”和“三等功”荣获者。荣获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功勋章两枚。陕西省蒲城县义门村人。
刘鸿烈1943年前在家乡义门村学校读小学,1943年7月在四川阆中国立第四中学读初中,1946年12月在重庆市国立第二中学读高中。
1949年12月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参加了贵州剿匪战役。1951年3月25日随中国人民志愿军入朝,参加了伟大的抗美援朝战争中的第五次战役、金城防御战和上甘岭战役。
在贵州剿匪战役中,刘鸿烈和战友们勇敢战斗,一边发动群众,一边追击敌人。他满怀革命激情,积极宣传动员群众拒匪抗匪。工作中他吃苦耐劳,不怕牺牲,成绩突出,圆满完成剿匪任务,被部队授予“甲等功”一次。
在抗美援朝战争中的第五次战役中, 刘鸿烈和另一个同志带领六个担架队员,抢救留下的伤病员,他们一边奋力抢救伤员,一边冒着敌人的炮火追赶部队,在敌人炮弹如雨封锁的公路上,克服重重困难,带领全体担架队员和救护的伤病员,走了一天一夜,终于赶上大部队。因此,荣立“大功”一次。
在抗美援朝战争中的金城防御战中的一天深夜,在路经一处敌炮火封锁线时,他从河水里救起
一名被炮弹打断腿的文工团女战士,当时血流不止,为了让战友尽量减少痛苦少流血,他就趴在地上背着这位伤员爬行,并很快通过敌人的封锁线,荣立“三等功”一次。
刘鸿烈还荣获“通令嘉奖”二次。荣获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功勋章两枚。
刘鸿烈1953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55年4月调十二军二三六团任俱乐部主任。1955年授予少尉军衔,1962年晋升为大尉军衔。1959年7月调军委装甲兵总部工作。1982年任副师职俱乐部主任。1984年退休,安置在北京市海淀区西翠路军休所。
刘鸿烈退休后,参加了总参老战士合唱团和老年大学等,出版了回忆录《我的故事》一书。
2018年7月19日病逝于北京301医院。享年91周岁。
刘鸿烈的一生是幸福的一生!快乐的一生!!英雄的一生!!!
我的故事(2009年7月第一版)
对于《我的故事》一书,刘鸿烈老人这样说:
经过半年多的不懈努力,很少休息,有时写到深夜,费了不少心思,流了不少汗,可以说是在酷暑中用汗水和泪水伴随求之欲得的渴望,顺利完成最后一稿。当写到激情处,我多次流出激动、悲痛和欢乐的泪水。但是,由于水平有限,许多动人的事迹,无法用文字表达出来。由于时间太久,记忆不清,难免出现错误和偏见。不是之处,望读者谅解。
再过几天,7 月 25 日 ,是我八十二周岁生日。也是我参军六十周年纪念。正好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同龄,甚感荣幸。
谨以此书,作为建国六十周年的献礼!
《我的故事》这本书,只是叙述历史,不是文学作品,更谈不上思想性和艺术性。但书中所述,个个都是真实的故事。我想把它作为一件纪念品,赠给我的老同学、老战友、亲戚、朋友们和我的后代。
在出书过程中,得到许多老朋友、老战友的大力支持。我的老伴、几个儿媳和儿子们,给我提出很多好的建议,找资料,多次审稿,让我得以腾出时间,集中精力写作;冯富贵同志积极为我联系印刷、出版事宜;老战友胡荣经同志为我提供了不少有关历史的篆刻印章,使书的内容丰富多彩;尤其是得到老战友李夏同志的亲切关怀,具体帮助和指导,两次认真校审,并提供了大量文字和照片资料,增强了书中内容的真实性和确切性。
我要向所有帮助过我的同志们、朋友们表示深切的谢意!
2009年7月于北京
原文来源:《我的故事》
原文作者:刘鸿烈
整理编辑:义门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