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梦到两只鹅(女人梦见两只大白鹅)
《老刘的2000个梦》(随笔)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05、(61-75)
●做梦,梦到了斌业和江年。他们邀请,让我到北京看工作室。结果,我一下子就穿越到了北京。坐公交车,在终点站下车,前面却是一大片荒漠。有声音说:他们的工作室,就在那个隧道里。向隧道口走去,有三三两两的人进出。站在隧道口,端详了阵,这地方,也真荒凉啊!入隧道百米左右,看到斌业工作室标志!
●隧道里,光线特别不好。斌业的工作室,在左面。拐过弯,往前走,四五十米吧,就进了他的室子。室子不是很大,四面壁上,挂满了他的书画作品。书法,多的是行书。绘画,基本上是人物。斌业正在案子上埋头创作。见我进来,他抬起头,说刘爷你坐,然后就又埋头创作了。我没坐,站在他旁边看了阵,出来了!
●江年的工作室,还在里面。顺着标志,往里走。又是百米左右吧,到了。清晰地听到,江年在里面讲课。想直接走进去,犹豫了下,没进。想等他下课了再进。左右有通道,牌子上写着江年书画别室。向右,往前走,想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作品。不料走了一阵,突然到了地面上。有声音说:想进去,重新到隧道口!
●午休做梦,到了卓尼一个地方,却说不上名字。那里有个车站,我进去看了下。车站院子里,竟然有乒乓球台,有人在打乒乓球。其中一位女子,我认得。可是她专心打球,没看到我。出来,想离开,到河边,发现上游来水大了。赶紧向路口跑去,那水,已涨起来了。过不了河,在那里逗留。还有几个游客,也一样!
●我问其中一个游客:上游和下游,有没有桥?他说:没有。我们刚从上游下来,里面全是雪山。下游全是峡谷,我去过。看来,今天只能住这儿了。我在岸上走来走去,天色已晚。刚才进来的时候,是看到了一处宾馆,就是不知道宾馆里,有没有电脑,有没有无线网。往宾馆方向走,一摸口袋,坏啦,身份证没有带!
●做梦。竟然梦到一把剑,还有一匹马。那剑,白亮亮的,锋利无比。它就在我手里,左挥右挥,呼呼生风。那马,枣红色的,高大健壮,性子很烈。它向我跑来,蹦蹦跳跳,围着我转。意念之下,竟然骑了上去,特别稳当。然而,马背上突然又出现一人,不认识。他骑前,我骑后。他的剑,在左手;我的剑,在右手!
●那马载着我们两个,一路奔驰,竟然毫不费力。忽然,有个声音说:有人在追杀你的同伴,上天赐剑于你,就是要保护他。左看右看,没人,有些奇怪。那声音又说:前面有片山林,水草丰美,只要你们进入了,就没事。不过,小心埋伏。正纵马驰骋,醒啦!拿过手机,看时间,两点过些。发了好一阵呆,才又睡去!
●做梦。梦到了两只老鼠,很大的那种。毛色浑浊,呲牙咧嘴。它们在一抓麻雀的筛子底下,一只追着一只,还吱吱乱叫。看着讨厌,就走过去,踢了一下。不料,它们竟同时扑过来,把我的脚咬了一下。我本能地一收,不知咬没咬着,反正也不痛。吓醒来后,再也睡不着。第2天,一直有些心绪不宁。会是啥预示呢!
●做梦,在西街上走。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县城一片漆黑。街道两旁的楼房,全没了。过大什字,不见车辆,只有几个行人。能听到他们说话,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继续往东,竟然就过了东门大桥,到了老家地段。回头看,远远的,能看到县城的楼房,却没电。醒来,发了阵呆。去卫生间,才发现,是扬尘天气!
●做梦,在一个陌生地方。是个大院子,我在2楼上。说是一个什么集团,老总出事了,我也要失业了。有位女子,说这样对我不公,大声呼吁,必须让我留下。院子里,董事们在开董事会,10几个人,在那里争争吵吵。女子慷慨陈词,为我说好话。不料,她竟然得到了认可。新任董事长表态:那么,就按你说的办吧!
●做梦,在乡下。什么地方,说不上。奇怪的是,我竟然牵着一辆驴车。那毛驴,灰色的,身架挺大,倒也听话。只是这路上,才下过雨,烂及及的,还有些滑。走了一阵,突然有个想法,这毛驴,这样乖,何不坐在车上?心念一动,就上了车。顺着路,毛驴在走,不紧不慢。我呢,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路两边的树!
●做梦,从一个曾经去过的地方,步行回家。在街道上走,好像是民勤,又好像不是民勤。下雨了,挺大的,脚有些凉。低头看,脚上却没有鞋子。很奇怪,出门时,明明穿着鞋子的啊!往回走,雨越大。精脚丫了在水中跋涉,倒也畅快。然而走着走着,感觉不一样了。再看,脚上却有了鞋子,是皮鞋,还挺精致的啦!
●做梦,要去坐火车。票昨天已经从手机上买了。晚上没事,几个朋友,喧的迟了。早上起来,东西已经收拾好。翻了阵手机,突然发现,10点20分的火车,已快9点了。赶紧拉了皮箱出门,在路边等待,盼公交,公交不到。想打的,却不见车来。只好向着火车站方向,急急步行。眼看快到10点,想改签,手机没信号!
●午休,做梦,太可怕了。不知怎么的,我到了一个地方。好像是酒醉后,醒来的吧!在路上,却没人。天色已晚,我沿着路走。想打的,不见一辆车。走了一段,路上还不见车。往东看,有条路,时不时的,有车经过。下路,过一片沙滩,到了那路上,却是土路,路况极差。向北望,茫茫一片。向南望,似乎有楼房!
●心想,天晚了,就到有楼房的地方吧!往前走,是一大片居住区。走进去,街道两面,是二层楼房。所有的门都开着,破败不堪,像是好长时间,都不住人了。一直往里面走,越走心越慌。我喊:有人吗?没回音。继续走,继续喊。终于,有回音了,有人出来,是个老婆子。我问:这地方的人呢?她说:出去打工啦!
●我说:打工?也总有老人和小孩吧?她说:老人走的走了,死的死了。学校不办了,小孩还能存在?之后,她说: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去,你到外面转转!出院子,信步走,不远处,有个男子,手里拿着一根烟,走过来。我说:你为啥不去打工?他说:老婆在车站工作,不让去。正说话,一女子过来,推着电动车!
●我问男子:她是什么人?他说:男人在外面打工,家里有老的,行动不方便,出不去。我说:这么多的地荒着,不种也不是办法?他说:种了也白种,成本太高。我说:把这些地,都流转过来,建个农场。要不然,这么荒着,就被沙化掉了。他说:我也想过,但缺人工。不跟你说了,得走了。梦醒,发了好一阵的呆!
●做梦,又到了祁连山南面。在一所学校里,上了一学期学。现在,要放假回家了。两条路,我走了不太熟悉的那条。有个想法,就是想看看这条路上的风景。先是柏油路,走着走着,有翻斗车来往,好像是前面在修路。看路两边,虽然是沙地,植被倒也不错。突然,听到一声狗叫。往前看,路面上全是水,清荡荡的!
●正想着,怎样涉水而过。却见一群狗,大大小小,有好多只,跑到了路上。对狗,我生性就怕。平日路上见到,不管大的小的,都躲得远远的。正犹豫,就见其中一只,黄色的,挺大,三窜两窜,向我扑来。我下意识一挡,它咬住了我胳膊。我上下晃动,它倒轻巧,就像在风中摇摆。甩脱了,手里居然捏着一个狗头!
●做梦,竟然梦到了刘敬东老师。在一所学校,却不是一中。我拿着个小凳子,去一教室听课。进教室,才坐定,上课老师进来了,是刘老师。他还就是我在一中上学时那个模样。不过,他是从后门进的。他夹着讲义,经过我时,特意看了一眼,笑了下,没说话。他到讲台上,立马开写。流利的粉笔字,一会儿一黑板!
●刘老师上政治,那会儿,是我们的班主任。我们这个班,初中时,是体育班。到高中,乡里来的学生,编了一些进去,我就是其中之一。那时节,我们最佩服刘老师的,有两个。一是他的粉笔字写得好,我的铅笔字,就受他影响特别大。二是他跑步,坚持得特别好。他每天早上跑,到高二后,基本上带动了我们全班!
●刘老师对我,挺好的。高中毕业,参加高考,落选了,劳动了一年。一次进城,在一中大门对面,远远看到他,就躲进一家门市部。没想到,他进来了,还走到我跟前,问我为啥不补习。我说成绩不够,他问了成绩,说够了,咋不够。再说,找他也行啊!他还说,只要努力一下,绝对能考上。这话,对我鼓励太大啦!
●做梦,我要应聘一个什么职位。面试在一个大厅里。我进去时,几位考官,着正装,坐得直勃勃的。其中一位,是女性,挺年轻。看着他们那个阵势,有些儿紧张。我来的时候,啥也没带,好像也没什么准备。一位考官说话了,很严肃,他给我的选题,是让我叙述自己的工作经历。听到这个,松了口气,也有了信心!
●我坐在那里,镇定了下情绪,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是平和的语调,开始了。我尽量用普通话,但还是感觉,民勤味有些重了。我的陈述,从张掖师专开始,到卓尼,到民勤。又从五中,到四中。奇怪的是,明明是梦里,在说到五中时,似乎醒来啦!迷迷糊糊中,竟然说完了四中。完全醒明白后,发了好长时间呆!
●做梦,去一处有山的地方。这地儿,是一条山谷。在我的梦里,多次出现过。只是今天,天色已晚。但是我们几个人,还是毫不犹豫,一路前行。然而,走着走着,天黑了。不是一般黑,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我们迷路了。想找同伴,只听到声音,看不见人。就这样摸索着,突然觉得不对劲了。脚底下,有了沙子!
●我们去的地方,都是山路,没有沙子。于是,就回头了。没想到,这一回头,惊呆了。我们几个,原来离的都不远。而身后,视野所及,竟然有一片村庄,还沐浴在阳光里。阳光虽不是很强,却很温馨。村庄里有树,也有炊烟。与之前的黑暗相比,简直是天堂地狱。我们高兴,却没游踪出来。握握拳头,向村庄走去!
●做梦,在一处陌生地方。然而,办公室却是我的。办公室里,宣纸挺多。我拿过一张,裁小了,用毛笔写小字儿。那毛笔,就是我现在用的,写小字儿,竟然特别合适。有些纳闷,端相了阵,也没什么特别。只是毛笔点,似乎紧凑了些。先写一张,是红宣。再写一张,是白宣。把两张放在一起,这字儿,还挺有效果!
刘新吾,中学语文高级教师。非虚构写作者。摄影爱好者。甘肃省作协会员。现供职于民勤县四中。在市县内,有过几枚头衔,比如说主席、副主席、副会长、副社长、主编、副主编之类。曾经以诗歌面世,现在以经营杂碎为主。市政协委员,县政协常委,也马上成为过去式。突然发现,非虚构写作,直面现实,记录生活,也是一种智慧和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