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梦见河水上涨很快(梦见河水上涨还浑浊)
赵鑫 |中短篇系七：
杰克·伦敦(11)《荒野的呼唤》
第六节 爱在一身
“春日迟迟，巴克躺在河边望着流水，懒洋洋地听鸟儿高唱，大自然低语，他慢慢恢复了元气。奔波了三千英里以后能歇下来真不错。巴克的伤口渐渐愈合，筋肉舒展开来，骨头又裹上了新肉；不用说，巴克也变懒了。”——恢复中。
“······斯基特是一条爱尔兰小猎犬，早就和巴克交了朋友。当时巴克正半死不活，没法不让她接近。她像某些有医护才能的狗一样，把巴克的伤口舔得干干净净，就像猫妈妈清洗自己的小猫。每天早晨吃完早饭，她都一成不变地执行自我布置的任务，直到把巴克惯得总是巴望着她来照料，就像盼望桑顿那样。尼格是一条硕大的黑狗，血统的一半是警犬，另一半是猎鹿犬。他也同样友善，但不大外露。他长着两只自来笑的眼睛，绝对是好脾气。出乎巴克意料，这两条狗对巴克没有一丝妒意。看来他们是分享了约翰·桑顿的仁爱和大度。等巴克身子壮实了，他们就引逗他玩各式各样的玩艺儿，连桑顿也忍不住参加了进去。”——巴克的新朋友都很好。
“巴克就这样轻松愉快地康复，开始了新的生活。他第一次拥有了爱，是那种真诚、热烈的爱。这种爱他在圣克拉拉谷地阳光充沛的米勒法官家从没有感受过。他陪法官的儿子们打猎、散步是一种同事关系；和法官的孙辈们在一起是一本正经地尽监护职责；和法官本人之间则是一种庄重高尚的友谊。至于这种如火热烈、如痴崇拜的爱，都是约翰·桑顿引发的。”——巴克第一次拥有了爱。
“这当然是因为约翰·桑顿救了他的命，更是因为他是个理想的主子。别人眷顾他们的狗是出于责任感和生意人的算计；而他却情不自禁地把狗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关怀。······他老是使劲捧住巴克的头，再把自己的头贴在巴克的头上，一边前前后后地摇晃，一边用乱七八糟的名字叫他。巴克把这些都当做爱称。巴克从这种粗鲁的拥抱和嘟嘟囔囔的骂声中感受到了莫大的快乐。随着每一下前前后后的推搡，他情迷意乱，一颗心都要蹦出来了。桑顿一松开他，巴克就前爪跃起，张着笑呵呵的嘴巴，眼波流转，喉咙里发出似有似无的颤音，他能一动不动地保持这种姿势。这时，约翰·桑顿就会发自内心地感叹道：‘上帝呀！你这条狗什么都会，只差不会说话了！’”----爱的第一重表达。
“巴克有一种伤害式的爱心表达法，他经常使劲叼住桑顿的手，咬得桑顿手上的牙印很久才能消失。巴克觉得桑顿的骂是亲，桑顿也认为巴克的咬是爱。”——爱的第二重表达。
“当然，巴克对桑顿的爱更多表现为崇拜。桑顿抚摸他、跟他讲话会让他喜极若狂，但他并不追求这种粗浅的东西。······巴克不这样做，他满足于在一旁的仰慕。他在桑顿脚下一趴就是一个小时，热情、机警地仰望桑顿的脸，用执著的目光细细揣摩，带着浓厚的兴趣追踪每一丝短暂的表情，每一个动作和容貌的变化。或者，因情况而异，他在桑顿的侧面和背后趴得远一点儿，注视着桑顿的身影和偶尔的动作。也许是心有灵犀，巴克凝视的力量常使桑顿转过头来，对巴克报以无言的凝视。这时，桑顿和巴克的眼里都射出心灵的光芒。”——爱的第三重表达。
“获救后很长一段时间，巴克不愿意桑顿离开他的视野。桑顿一离开帐篷，巴克就跟着他，直到他回来。到北方后走马灯似的易主，让他害怕主人总要待不长。他担心桑顿像佩劳、弗朗索斯和那个苏格兰混血儿一样，也会走出他的生活圈子。晚上做梦的时候，这种恐惧也总来缠着他。每当这时，他就抖去睡意，顶着寒气偷偷地来到篷布外，站在那里谛听主人的鼻息声。”——不希望分离。
“巴克深深爱着约翰·桑顿，这似乎体现了温柔的文明熏陶；尽管如此，北国在他内心唤起的原始血性仍然鲜活，蓬蓬勃勃。他具备在火旁与屋顶下驯养的忠实和虔诚，却又保留着野性和狡诈。说他是一条来自温和的南方、打着世代文明烙印的狗，还不如说他是一头来自荒野、蹲坐在约翰·桑顿身边的兽类。因为爱得很深，他不能偷这人的东西，可是到其他帐篷去偷别人的东西，他却毫不犹豫；而且偷得巧妙，不会被人察觉。”——双重狗格。
“他的脸上和身上留下了许多狗的齿痕，搏斗时他的凶狠一如既往，而且更加敏捷。斯基特和尼格太善良，不会吵架——何况他们是属于约翰·桑顿的。可是那些陌生的狗，不管是什么种，怎样凶，很快都对巴克俯首称臣，不然他们就会感到自己是在跟一个可怕的敌人赌命。巴克是残酷无情的。他深刻领会了大棒和犬牙的规矩。他从来不会让别人占了先，也不会在他自己挑起的生死决斗中从对手面前后退。从斯匹次和善斗的警犬和邮犬身上他吸取了教训，明白没有中庸之道。他必须征服别人，要不就会被奴役；显露仁慈是一个弱点。在蛮荒的生活中没有仁慈可言，仁慈会被误解为惧怕，而被误解就是送死。不杀戮就被杀，不吃人就被吃，这就是规矩。他遵循着悠悠岁月传下来的这项指令。”——继续让其他狗俯首称臣。
“他超出了自己亲身经历、呼吸于其中的岁月。他连接着过去和现在，永恒产生的强劲节拍在他体内律动，就像主宰潮涨潮落、四季交替那样主宰着他。这条蹲坐在约翰·桑顿身边的狗有宽宽的胸脯，白森森的利齿和长毛；在他身后有各色各样狗的影子，有半狼半狗的，也有野狼。他们催促他，鼓动他，分尝他吃的肉味，想饮他喝的水，和他一道闻风识天气，和他一起倾听，告诉他森林中蛮荒生命的动静，主宰他的情感，指引他的行动，他们一起躺下，一起入睡，一起做梦；却又超乎巴克之上，化作他梦中的内容。”——野性的呼唤。
“这些影子如此蛮横地召唤着他，使他对人的归属感一天淡似一天。密林深处回响着一种呼唤、神秘、令人激动、富于诱惑。每当听到这种呼唤，他就情不自禁地背弃火堆和四周被践踏过的土地，钻进森林，越走越远。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要去哪里，为什么去。那呼唤声傲慢地在密林深处回荡。但往往是一踏上没有人迹的柔软土地和绿荫，对约翰·桑顿的爱就又把他拉回火堆旁边。”——嗯人的爱是牵绊。
“能留住他的只有桑顿。其他人都算不了什么。······在弄清他们和桑顿关系密切以后，才消极地接纳了，巴克接受他们的宠爱就像发慈悲一样。······还没等木筏漂到道森锯木厂附近的大旋涡，他们已经了解了巴克的脾性，不来缠他了，因为他不像斯基特和尼格那样喜欢别人来套近乎。不过，巴克对桑顿的爱与日俱增。······对巴克来说，只要桑顿有令，世上就没有难事。······约翰·桑顿坐在悬崖边上，巴克和他肩并着肩。桑顿一时心血来潮，招呼汉斯和皮特看他想做的实验。‘跳，巴克！’他把手指向深渊。在接下来的一瞬间，他和巴克在悬崖边上滚作一团，他使出全身力气才没让巴克跳下去，汉斯和皮特把他们拽回安全的地方。”——巴克只爱桑顿，为他做一切。
“桑顿摇着头，‘不，这太棒了，也真可怕。你们知道吗，我时常为这条狗的忠诚感到后怕。’‘他在一边的时候，我再也不想跟你指手划脚了。’皮特朝巴克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乖乖！’汉斯也说，‘我也不想了。’这年还没过完，皮特的担心就在团城变成了现实。那个心黑脾气恶的黑伯顿在酒馆里找碴和一个新来的人吵架，桑顿好言相劝。巴克习惯地趴在角落里，“头伏在前爪上注视着主人的一举一动。伯顿没有声张，出拳便打。桑顿被打得踉踉跄跄，抓住了吧台的扶手才没有跌倒。围观的人听到一声非吠非叫，最好称之为吼的声音，巴克的身影已经从地板上跃起，直取伯顿的咽喉。伯顿本能地伸出胳膊保命，却仰面朝天被巴克扑倒在地。巴克从伯顿的胳膊上抽出利齿，又对准了伯顿的喉头。这一回伯顿没有完全挡住，被巴克咬穿了脖子。大家拥上去把巴克赶开，一个大夫给伯顿查看伤口，巴克怒吼着挣来挣去，还想冲进去，却被迎头一顿棍子赶走了。经现场召开的一次“矿工会议”裁决，巴克怒出有因，所以免予惩处。这一来巴克名声大振，传遍了阿拉斯加的各处营地。”——巴克成了桑顿的保护神。
“后来，他在那年的秋天以截然不同的方式救了约翰·桑顿一命。······小船在缆绳上弹了一下，船头朝岸，底朝天翻扣过来；桑顿被甩出船外，卷进激流，冲向最湍急的河段，没人能在那脱缰野马般的水流中生还。说时迟，那时快，巴克纵身跃入水中，在三百码开外一处狂暴的旋涡中赶上了桑顿。“他感到桑顿抓住了自己的尾巴，就鼓足全身力气向岸边凫去。可是向岸边靠得太慢，顺流而下的速度却快得惊人。······在最后一个陡坡上缘，河水的吸力大得吓人，桑顿知道靠不了岸了。他猛地蹭过一块礁石，在另一块礁石上擦过，又被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摔到第三块石头上。他两手抱住滑溜溜的礁石，松开巴克大叫：“走，巴克！走！”他的吼叫压过了翻江倒海的水声。
巴克身不由己地冲向下游，他拼命挣扎着，可是回不了头。他听到桑顿又重复了一遍命令，就把身子挺出水面，头抬得高高的，好像要看最后一眼，然后顺从地向岸边凫去。他奋力游着，在眼看就要游不动的毁灭关头，被皮特和汉斯拉上了岸。
他们明白一个人在激流中抱着滑溜溜的礁石坚持不了几分钟，就拼命向上游跑，跑到离河中的桑顿相当远的地点。他们把系船的缆绳小心翼翼地拴在巴克的脖子和肩头上，不能勒得他喘不上气来，也不能妨碍他凫水，然后把他放下河去。巴克奋不顾身地冲进水中，可是没有照直游向中流。他发觉这个错误为时已晚。他眼睁睁地从桑顿身旁漂了过去，相隔不过划几下水的距离。
汉斯赶快拉住缆绳，像系船一样拽紧了拴在巴克身上的绳子，往岸边拉。由于突然的拉力，巴克被拽进了水下，直到岸边才露出头来，被淹了个半死，汉斯和皮特扑上去给他运气控水。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又摔倒了。桑顿微弱的声音传来，听不清喊些什么，他们知道他就要撑不住了。主人的声音像电一样击中了巴克。他一跃而起，向岸边他先前出发的地点奔去，两个人跟在他后面。
他又被拴上绳子放进河里，他又冲了出去，不过这一次是直奔中流。他已经误算过一次，但不会重蹈覆辙。汉斯慢慢松绳，让它绷紧，皮特防备绳子缠住狗。巴克一直凫到和桑顿成一条直线的上游；这时他掉转身，用特快列车的速度朝桑顿冲下去，带着激流的全部力量，像攻城槌一样撞向桑顿。桑顿眼看巴克靠近，冲上去抱住了巴克毛茸茸的脖子。汉斯把绳子绕在树上，桑顿和巴克被拉进了水下。他们憋得喘不过气来，一会儿这个在上面，一会儿那个在上面。他们不断撞到岩石和暗礁上，磕磕绊绊地被拉上岸来。
桑顿肚皮朝下趴在一段圆木上，汉斯和皮特在他身上前前后后地使劲挤压着。他睁开眼睛先找巴克，看到尼格在巴克软绵绵、眼见没命了的身子旁放声哀嗥，斯基特正在舔巴克湿淋淋的脸和紧闭的眼睛。桑顿自己身上有多处擦碰的伤痕，他给醒过来的巴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他断了三根肋骨。
‘就这么定吧，’他宣布，‘咱们在这儿扎营。’于是他们扎了营，一直住到巴克的肋骨愈合，又能上路的时候。”——英勇水中救主。
“那年冬天，巴克在道森又立了一功。这一次虽然算不得什么英雄事迹，却让他在阿拉斯加的知名度排行榜上连升几级。最满意的还是那三个人，因为巴克立功使他们得到了所需的装备，成全了他们向往已久的东部之行，那片处女地矿工们还从没有去过。这事的起因是在埃尔多拉多酒馆里的一番话，人们拿他们心爱的狗在那儿吹牛。名声在外的巴克成了众矢之的，桑顿不得不坚决捍卫他的声誉。吹了半个小时，一个人自称他的狗能拉动五百磅的雪橇，还能拉着走；第二个人把这个数字吹到了六百；第三个人是七百。
‘这算什么！’桑顿说，‘巴克能拉动一千磅。’‘是起步？还能拉着走一百码。’矿山大王马休森问，就是他吹到了七百磅。
‘起步，拉着雪橇走一百码。’约翰·桑顿冷冷地说。
‘那好，’马休森故意慢吞吞地说，好让大家都能听见，‘我说他拉不动。赌一千块钱，钱在这儿。’说着，他把大腊肠那么大的一袋金砂嘭的一声丢在吧台上。
······
十条狗全被卸了套，巴克带着自己的缰绳套上了雪橇。他沉浸在兴奋之中，感到要以某种方式替桑顿做一件大事了。巴克出色的外表引来一片赞许声。他完美无缺，不带一两赘肉，有一百五十磅的体重，也有一百五十磅的勇武和膂力。他的皮毛像缎子一样闪闪发亮，从脖子一直披到肩头的鬃毛平时服服帖帖，现在微微乍起，好像随着巴克的每一个动作起落，充盈的精力会让每一根毛都活了起来，生机勃勃。宽大的胸脯和粗壮的前腿与身体其他部位比例匀称，皮下一团团结实的筋肉一清二楚。人们摸摸这些筋肉，说是坚硬如铁，这下赌注回落到二赔一。
‘天哪，先生！天哪，先生！’新近发了的一个家伙结结巴巴地说，他是首屈一指的狗贩子大王，‘先生，比试以前我出八百块钱买他；就现在这个样子，八百块。’
桑顿摇了摇头，走到巴克身边。
‘你得离开他，’马休森提出了抗议，‘不能帮忙，离他远远的。’
围观的人静了下来，只听见赌客们白费口舌地邀二赔一的注。谁都承认巴克是条出类拔萃的狗，不过在他们眼里，二十袋五十磅的面粉实在是太重了，没人愿出钱打赌。
桑顿跪在巴克身边。他双手捧住巴克的头，和他脸贴着脸。他不是像平日那样摇晃着巴克玩耍，也没有骂骂咧咧地爱抚；而是对着巴克的耳朵悄悄地说话，说的是：‘你是爱我的，巴克。你是爱我的。’巴克压抑着自己的激情呜呜地叫。
众人好奇地望着。这事有点儿神了，好像是在施魔法。桑顿站了起来，巴克用牙咬住他戴着手套的手，然后慢慢地、不怎么情愿地放开了。这就是答复，不是用语言，而是用爱。桑顿退到了一边。
‘来吧，巴克。’他说。
巴克先拉紧缰绳，然后又松开了几英寸。这是他习惯的方式。
‘咭！’桑顿尖厉的声音在紧张的沉寂中响了起来。
巴克猛向右转，最后用一百五十磅的体重一拽，绷紧了缰绳。雪橇颤抖起来，橇板下传出了脆裂的声音。
‘哈！’桑顿发令了。
巴克重复了那个动作，这一次是向左。脆裂的声音变成了噼啪的响声。雪橇拧动了，橇板滑着，往旁边蹭了几英寸。雪橇启动了。人们屏住呼吸，忘乎所以了。
‘好，驾！’
桑顿的口令像子弹出膛。巴克全身扑前，突地绷紧了缰绳。他的身子因为竭尽全力而紧缩起来，肌肉翻腾扭动，像光亮皮毛下面的活物。他宽大的胸脯紧贴地面，“头低垂着向前伸，四条腿发疯似的摆动，爪子在硬邦邦的雪面上扒出两行并排的深槽。雪橇摇晃着，颤抖着，似动非动地前进了。他的一条腿滑了一下，有人大声惊叹了一声。雪橇在一连串猛烈的冲击下走走停停，但是没有完全停顿……半英寸……一英寸……两英寸……雪橇动起来以后，不再一冲一冲的了，他稳住雪橇，直到平稳地走了起来。
人们长出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呼吸，他们没有意识到已经有好一会儿大气不出了。桑顿跟在后面，用简短而振奋的话激励巴克。这段距离是量好了的，当巴克接近标志一百码终点的木柴堆时，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巴克越过柴堆听到口令站住时，欢呼声成了一片狂叫。每个人都纵情狂欢，连马休森也是一样。帽子和手套满天飞。人们见手就握，不管是谁，只听得一片七嘴八舌、语无伦次的声浪。
只有桑顿跪倒在巴克身旁。他和巴克头顶着头，前前后后地摇晃。那些挤上来的人听到他在骂巴克，骂得滔滔不绝，痛痛快快，骂得温柔缠绵，爱意无限。
‘老天，先生！老天，先生！’那个大狗贩子急匆匆地说，‘我给你一千块钱买他，先生，一千块哪，先生——两千块，先生！’
桑顿站了起来。他的眼睛湿了。泪水毫无遮拦地流下了他的面颊。‘先生，’他说，‘不，先生。见鬼去吧，先生。我最多只能给你这句话，先生。’
巴克用牙齿咬住桑顿的手。桑顿前前后后摇晃着他。观众好像被同样的刺激所感染，他们心怀敬意地退后一段距离，再也不去莽撞打扰了。”——太精彩了！传奇！简直舍不得用“······”带过。
* * *
这一节简直神了，巴克救主传奇！
而且几个场面都精彩！
补注：读小说时不知道，读完再了解其人时，才发现杰克·伦敦对我国和我国人民极不友好，发表的《黄祸》、《前所未有的入侵》等惨无人道的文字，对我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因其在年仅四十岁时死于吸毒过量，已经没有机会向我们郑重道歉。这样的大作家的公开言论，无疑造成了巨大的影响，给我们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即使郑重道歉，也是无法弥补的！对于要不要发这一系列关于他的读后感，也纠结了好久。如果一棒子打死，也太绝对化、太没有气度了。好的作品，还是要学习，但邪恶残忍的言论，务必坚决严正反对！所以在每一篇读后感末尾，都加上这条补注，望读者可以明辨是非，综合把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