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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恩情是什么生肖(旧爱变真爱的四大生肖)

2023-04-07生肖
第二天早上,公子向下属紧急发送公文,巡视洪同县。各位官员参见后,吩咐马上重审沈洪一案。王知县回县后,叫刑房书吏,即刻将文卷审册,连夜逐项抄写妥帖,第二天送审。刘

第二天早上,公子向下属紧急发送公文,巡视洪同县。各位官员参见后,吩咐马上重审沈洪一案。王知县回县后,叫刑房书吏,即刻将文卷审册,连夜逐项抄写妥帖,第二天送审。

刘志仁和玉姐写了一张冤状,暗中藏在身上,到了第二天清晨,王知县坐在监狱门口,把应该押解的犯人都提了出来。玉姐披枷带锁,眼泪婆娑。跟着押解人员来到了察院门口,等候开门。巡捕官报告完,放下问审牌出去。

公子先叫苏氏起身,玉姐口称冤枉,摸出怀中的诉状,呈了上去。

公子抬头看见玉姐这般模样,心中凄惨,叫传话的差役官接了诉状。公子看了一遍,问道:“你从小时候到嫁给沈洪,可还接了几年客?”

玉姐说:“爷爷,我从小接着一个公子,他是南京礼部尚书的三公子。”

公子怕他说出丑处,喝声:“停下,我今天只问你谋杀人命的事,其他的不消多讲。”

玉姐说:“爷爷,若是要问杀人的事,只问皮氏便知。”

公子叫带来皮氏,问了一遍,之后玉姐又说了一遍。

公子吩咐刘推官道:“听说你不愿贪污受贿,清明公正,不肯弄法徇私,我这次到这里上任,尚未出巡,便先到洪同县,查访到这皮氏药死亲夫,连累苏氏蒙受冤屈,你替我把这件案子用心审判。”说罢,公子退堂。

刘推官回衙,升堂,就叫:“苏氏,你谋杀亲夫,是何原因?”

玉姐说:“冤枉!分明是皮氏串通王婆,和赵监生一起设计毒死男人,县官要钱,逼迫成招。今天小妇拼死诉冤,望青天大老爷做主。”

刘爷叫皂隶把皮氏带上堂来,问:“你和赵昂之间的奸情是真的么?”

皮氏抵赖说没有。刘爷即刻传赵昂和王婆前来对质,用了一番刑法,结果都不肯招。

刘爷又叫小段名:“你去送面给家主吃,必然知情!”喝叫夹起来。

小段名说:“爷爷,我说吧!那天的面,是俺娘亲手盛起来,叫小妇人送给爹爹吃。小妇人送到西厅,爹叫新娘一起吃。新娘关着门,不肯起身,回道:‘不吃。’俺爹自己吃了,即时口鼻流血死了。”

刘爷又问赵昂奸情,小段名也说了。

赵昂说:“这是苏氏买来的硬证。”

刘爷沉吟了一会,把皮氏这一伙人分头送监,叫一名书吏过来:“这伙泼皮奴才,苦于不肯招供。我现在要用一计,用一个大柜子,放在丹墀内,凿几个孔,你拿着纸笔暗藏在内,不要走漏消息。我再提他们过堂讯问,如果还是不招的话,就把他们锁在柜子的左右两边,看他们彼此之间有什么说的,你替我用心写下来。”

刘爷吩咐已毕,书吏马上备办了一个大柜子,放在丹墀中,自己藏身在里面。刘爷又叫来皂隶,把皮氏一伙提来再审。

又问:“你们招还是不招?”

赵昂、皮氏、王婆三人齐声哀告,说:“就是打死小的,也不知道要招什么?”

刘爷大怒,吩咐:“你们大家各自去吃了饭来,把这伙奴才着实拷问。先把他们放在丹墀里,连同小段名一共四个人锁在四处,不许他们交头接耳。”皂隶把这四个人锁在柜的四角,大家全都散去。

皮氏抬起头来,四顾无人,便骂:“小段名!小奴才!你为何乱讲?今天再要乱讲,到家里就活活打死你!”

小段名说:“要不是夹得疼,我也不说。”

王婆便叫:“皮大姐,我也受不过这刑杖,等刘爷出来后,就说了吧。”

赵昂说:“好娘,我哪个地方亏着你了,倘若熬出了这官司,我便百般孝顺你,把你当成亲生母亲。”

王婆说:“我再也不听你哄我了。你俩的事让我圆成了,便认我做亲娘,许给我的两石麦,还欠着八升;许给我的一石米,都下了糠秕;绸缎衣服两套,只给我一条蓝布裙;许给我好房子,也没有得住。你干的事,没天理,叫我只管替你熬刑受苦。”

皮氏说:“老娘,这次出去,不敢忘记你的大恩。熬过今天,继续不招供,便没事了。”

柜里书吏把她说的话全记了,写在纸上。

刘爷升堂,先叫打开柜子,书吏从里面跑了出来,大家都吓软了。

刘爷看了书吏所录口供,再次拷问,三人都不打自招。

赵昂从头照直写得明白,各人画供后,递到桌子上。

刘爷看了一遍,问苏氏:“你是从小为娼,还是良家出身?”

苏氏将苏淮买良为贱,先遇王尚书公子,挥金三万,后被老鸨一秤金赶走,为了赚钱将自己卖给沈洪为妾,一路上没有同睡,详尽说了。

刘推官明知王公子就是本院,提笔定罪:“皮氏凌迟处死,赵昂斩罪非轻。王婆买药是通情,杖责段名示警。王县贪酷罢职,追赃不恕衙门。苏淮买良为贱合充军,一秤金三月立枷罪定。”刘爷做完报告,把皮氏一伙人全都收监。

第二天,亲自捧着详细招供,送交解察院,公子照准。留下刘推官到后堂待茶,问:“苏氏要如何处置?”

刘推官答言:“发还原籍,择夫另嫁。”

公子屏去从人,对刘推官吐胆倾心,详细叙述少年立誓之意:“今天烦贤府秘密地派人送玉姐到北京王银匠处暂住,十分感激三分感激。”

刘推官领命奉行,自不必说。

公子下达关文,到北京本司院提审苏淮、一秤金,依律问罪。苏淮已经先故了。一秤金认得是公子,还叫王姐夫,被公子喝叫重打六十,取一百斤大枷上了,标明罪状示众。不到半个月,呜呼哀哉!正是:万两黄金难买命,一朝红粉已成灰。

公子一年任满,复命回京。看上朝的时间已经过了,便来到王银匠家问信。王银匠说玉姐由金哥服侍,在顶银胡同居住。公子便前往顶银胡同,见了玉姐,二人放声大哭。

公子已知玉姐守节之美,玉姐已知王御史就是公子,彼此称谢。

公子说:“我父母帮我娶了刘氏夫人,很是贤德,她也知道你的事情,绝对不会妒忌。”当夜同饮同宿,浓如胶漆。

次日,王银匠、金哥都来磕头贺喜。

公子感谢二人昔日的恩情,吩咐:本司院苏淮的家当原是玉堂春置办的,今苏淮夫妇已死,将留下的家财产业,全部拨给王银匠、金哥二人管理,报答他们的恩德。

公子向朝廷上了一个省亲本,辞别朝廷,和玉堂春启程一起回南京。到了自己家门口,看门人急报老爷说:“小老爷到了。”老爷听说后非常高兴。

公子进到厅上,摆了香案,拜谢天地,拜了父母兄嫂,两位姐夫、姐姐都相见了,又引见了玉堂春。

玉姐进了房,见了刘氏说:“奶奶坐上面,受我一拜。”

刘氏说:“姐姐怎么说这话?你在先,我在后。”

玉姐说:“奶奶是名门官家女子,我是烟花,出身微贱。”

公子喜不自胜,当天正了妻妾名分,姊妹相称,一家和气。

公子又说:“王定,你当年在北京三番四次规劝我, 这是正理。我今天向老爷说,让你做老管家。”拿出一百金赏给他。

后来,王景隆官至都御史,妻妾都育有儿子,至今子孙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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