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啦大便怎么回事啊(梦见自己大便了一大堆)
《老刘的2000个梦》(随笔)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02、(16-30)
●做梦,脑袋出了问题,到医院里做手术,竟然开了颅。出院回家,有车,车上还坐着一位领导,一位老师。车一摇,颅骨居然晃动。车再一晃,颅骨一松,要掉下来,我竟然用双手接着了。端详了阵,再安上去,就像安装机器上的一个部件。如是者,又重复了一次,倒也没啥不适。领导说:伤口干素,复合没啥问题!
●醒来,看手机,时间还早。梦境历历在目,再不能入睡。就这样睁着眼,似呆非呆,似睡非睡。后来,慢慢迷糊上了。去了一个什么单位,要开一个伤害证明。工作人员是位男士,很和蔼。他说:我知道你,证明在手机里,你等一下,我给你出。少顷,他拿一张纸过来,让我签字。拿出笔写名字,却写不出原来风格!
●做梦,居然见鬼啦!在雷台上,我去一间房子。敲门,没人开;喊有人没,没人应。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却有一个男人。好像认得,又好像认不得。有声音说:他是鬼!我纳闷,鬼咋能和人打招呼。突然,那男人拿出一个黑口袋,套在我头上。我拉开门,跑出来,扯掉了口袋。但见那个男人,站在门口,一脸狞笑!
●他这一笑,令我怒火三丈。见院子里有竹竿,我拿起一根长的,直接戳过去。他转身,跑进屋里面。我到门上,不见了他,却看到不少纸人。用竹竿挑出来,甩到院子里,拿打火机点着了。那火焰,直往上窜。只一会儿工夫,就化成了灰烬。正要打扫残局,醒了。拿过手机看了下,才3点。回味梦境,发了好一阵呆!
●做梦,在卓尼一中。还是我住过的老房子,说我又调来了。放下行李,装了包烟,正要去教导处报到,有人进来了。是个中年人,个儿不高,胖墩墩的,称他是语文教研组长。拿着一沓白帖子,说有个老师父亲去世了,请我。接了帖子放下,他才走,有多个学生进来,要作文本。转头看,办公桌上,竟然有厚厚两摞!
●做梦,一大帮人,正在埋一个人。这个人,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其实,说是玩伴,还不如说是仇伴。因为,我们从小到大,打的架,嚷的仗,要比一起玩儿多得多。我要走开,有人喊,你过来,铲几锨土吧!我只好随他们。之后,我拿着铁锨,往下走。埋他的地方,在河滩上。河里的水很大,我往水里铲了很多石头!
●做梦,居然梦到了费书记和黄县长。两大父母官同时出现在梦里,莫非真有什么预示?很清晰的,有3个片断。一是跟着他们两人,进了一个地洞,说是挖啥东西。二是去了一个什么地方,要修一道墙。三是在一个室子里,黄县长非常严肃,让我删掉以前的一个啥帖子。整个过程,书记面孔有些模糊,县长则特清楚!
●挖东西,说是很贵重的。下面都是沙子。费书记掏出一个,是个很大的蛋,我接过来。他再挖,沙子塌下来,只好退出来。洞外面,山清水秀,全不是进来时候的样子。修墙,人很多,黄县长要拉线,把一头子递给我。然后,她贴砖,让我打下手。黄县长让我删帖,还有些人,跟在她后面,有的我认识,有的不认识!
●做梦,在一家医院,说是要体检。有个同行者,不认得,先进去了。进去的方式,有些可怕。是个通道,人得躺哈,仅容一人通过。过了阵,还不见医生叫我。我在那儿躺着,又有几个人过来,有男有女。突然,我身体移动了,进了那个通道。很快的,就看到了医生。医生是个老者,穿白大褂,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现在,我处身在一个巨大容器里,眼睛所见,全是粗细不一的管子,还有颜色不同的小灯。老者在电脑上操作,把键盘打得噼哩啪啦的。一会儿,他又把我往前推了下,说:把你的头部也检查一下,就给我头上戴了个容器。检查罢,我起身出来。他说:你得过肺结核吧?我说:没有。他说:那你的肺部,咋会有阴影!
●我有些纳闷:上次到武威检查,也没说什么阴影啊!老者说:这样吧,我给你开一些药,你先吃上一段时间再说。他开好了药单,递给我,又说:算了,你别到医院里抓了,我正好要上街,你到街上的药店抓吧,那儿相对便宜些。我犹豫了下,说行。他说:你别担心,我不是想拿回扣,到哪家药店里抓,是你说了算!
●做梦,梦到了天之然。在一个室子里,他拿着一副对纸,让我写。写了上联,下联写了半截子,却不让我写了。他说:这条子纸不好,我另换一条子。我说:好端端的,还是写下去吧!他说:不行,我裁掉,重新接上些。说着,拿着半截子对联,跑到另一张桌子边走了。我拿着毛笔,只好等待。醒来后,发了一阵呆!
●做梦,在一道城墙上,穿越到了学生时代。说是大学毕业了,马上要到西安去学习,是一座军事学院。想下城墙,一只脚伸下去,太陡,又收了回来。往西走,看到一片树林,老妈在那里,村里人也在。树很绿,上面有果子,在点点闪闪。下城墙,竟然有了台阶。才到树下,一女子扔过一枚杏子,个大,黄亮黄亮的!
●接了杏子,熟透了,却不软。拿在手里,掂了几下。再看树上,果子居然不是一种。正在端详,醒啦!早上到学校,想把这个梦写下来,却写了另一个。11点半回家,到东小字,电话响,是王爷,他说让我马上到云龙来。看电话,有诗侠的3个,不由笑了。明天诗社换届,我的副社长或副主编,看来又让诗侠套上啦!
●做梦,我到学校里去。上教学楼,却发现,没了楼梯。转到另一边,倒是上去了。楼梯上,到处是垃圾,有工人来来往往,说是在装修。找我办公室,门开着,里面的东西,什么也没了。有声音说,往东面去,所有办公室的东西,都在那儿。大步流星的过去,只见我的书刊、电脑、纸张等物品,在地上,堆了一大堆!
●做梦,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他们先向东走,是一片山峦,光秃秃的,啥也不长。他们又向西走。一条土路,一边是草地,一边是沙丘。走了很远,看到了一个小镇。这个小镇,就一条街,他们往里走,两边的房子,却很破。街道上,甚至再也看不到别人。继续往前,看到了一辆小火车。然而,见到他们,它却退走啦!
●火车退走了,梦却未醒。往左转,出了小镇,看到了另一番风景。有声音说:这是13塔。男人有些纳闷,13塔?我咋没听过?看女人,她也摇摇头。端详那些塔,有大的,有小的。有方的,有圆的;有正的,还有邪的。颜色也各不一样。往前走,有大门,竟然像个隧道口。走进去,看到一个和尚,还有一些男女游人!
●做梦,居然在祁连山以南。在一所学校上学,放假了,我要回家。可是,没有班车,也没有便车。我背着个包,只好步行回家。走大路,太远;抄近道,路生。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抄近道。天色已晚,路上没有行人。一个人走在路上,心里有些儿害怕。临近祁连山,没路了,只有一所房子。敲门,有个女声,让进来!
●女声很苍老。推门进屋,果然是个老者。她坐在炕上,很精神。我问她高寿几何?她说86了。我说能否借宿一晚上?她说行。我问她是否一个人生活?她说还有孙女,到外面上学去了,很快就会回来。我说我要翻过祁连山,到这儿怎么就没路了?她说路是有,不过,因为河水泛滥,改道了。明天早上,让她孙女指路!
●做梦,穿越到了卓尼。在县一中操场,我由北向南走。原来的操场,现在却不是操场,成了草场。绿色的草皮上,竟然有大片大片的野葱。一位四中的同事,提着个小筐子,在一把一把的欻。我问:你欻这东西干吗?他说:吃啊!现在多欻哈些,晾干了,冬天调饭,特别好吃。本次穿越,貌似我又跳槽到了卓尼一中!
●古怪的是,操场边上,还有一条小河,却不是洮河。河里的水,特别清澈。有两个老师,进入水中,浮在上面,好不惬意。有声音说:你现在,还没有报到。校长的房子,在前面,你赶紧过去。走过去,那房子,还是原来的位置。校长的门开着,他却在做饭。手里的面片子,揪得正欢。我探了下,从他门上一个经过!
●然而,梦未断。有声音说,给你排了课,4年级的,一个班。我的住处,还是原来那间。拿了书,去上课。卓尼一中的校园布局,却成了卡车8年制学校。教室都是平房,又有些像我上小学时的娘娘庙。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找,有6年级,有5年级,4年级的两个教室,光有书包,没学生。我在校园里走来走去,很郁闷!
●做梦,在乡下。我走出街门,竟然发现,视野所及,一大片一大片的,全是羊。而且这羊,雪白雪白的。有声音说:看好了,那边一片,就是你们的。寻声望去,这一片,在我们的地里,它们都望着我,平和而安详。醒来后,在床上发呆。在我的意识里,梦见羊,就是发财的征兆。可是现在的处境,都快焦头烂额了!
●做梦,去上厕所。还没蹲下,一大泡屎,就屙进了裤子。而且,还没有停止,又继续了一阵。过去听老人们说,梦见稀屎,是好梦,有喜事。可前段时间,梦见一大堆屎,却折了一笔钱财。网上查了下,梦见大便拉在裤子里,预示着您近期会心想事成,生活美满幸福,家庭和睦,事业蒸蒸日上。新年新开始,但愿吧!
●做梦,穿越到了战争年代。一帮子人,穿着新四军服装,却在新河二中北面那个院子里开会。有两派,一派想干掉另一派。我的领导,居然是位女子。他们在院子里开会,我们在门外对峙。突然间,就听到里面打起来了。很快的,外面也干上了。我们实力小,只几个会合,不敌对方,被打倒了。我受了伤,在肩膀上!
●正纠结,就见从院子里,跑出一位男子,特别武威。他拿着一把刀,扑向我,要干掉我。想不到,危机之时,对方人中,竟然有人保护我。还不是一个。男子扑我一次,他身中一刀;再扑一次,再中一刀。男子愤怒,不断狂叫,身上中了十多刀。他对着我大喊:杀了我,你别来救我!我有些纳闷:他不是要干掉我吗!
●发呆,觉得有人动我肩膀。转头,有一双手,在给我包扎伤口。想不到,是我的领导。她处理得很快。之后,扶起我,说:这里危险,快点走。看前面,也有几个人在逃,是川心方向。那几个救我的人,端着枪,向着我们,不说话,只冷冷看着。看情况,他们是故意放我们走。突然发现,他们帽子上,竟然有红五星!
刘新吾,中学语文高级教师。非虚构写作者。摄影爱好者。甘肃省作协会员。现供职于民勤县四中。在市县内,有过几枚头衔,比如说主席、副主席、副会长、副社长、主编、副主编之类。曾经以诗歌面世,现在以经营杂碎为主。市政协委员,县政协常委,也马上成为过去式。突然发现,非虚构写作,直面现实,记录生活,也是一种智慧和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