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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梦

做梦梦到手碰到牛屎(梦见洗手手上沾了粑粑)

2023-03-30解梦
这是小说刘备,一件件讲透刘备从摊贩成为帝王的故事。第一章:刘备新丧其父,叔父夜半敲门第二章:邻家恶少蛮横,刘备初显腹黑第三章:小惩色鬼阿叔,又遇刁蛮恶邻第四章:

这是小说刘备,一件件讲透刘备从摊贩成为帝王的故事。

第一章:刘备新丧其父,叔父夜半敲门

第二章:邻家恶少蛮横,刘备初显腹黑

第三章:小惩色鬼阿叔,又遇刁蛮恶邻

第四章:刘备妙计惩恶邻,服人还需靠王道

第五章:里人私藏宝马,刘备妙计捉奸

第六章:亭中偶遇叔父,简雄破门求盗

(七)

刘备跟阿母在亭中借宿了一夜,第二天才起程来到县中的新家,新家比楼桑里的小了许多,但亦是一堂两内,外加一个小小的院子。草草安顿之后,卢氏就出了门,带着礼物拜访卢植,论起来,她跟卢植还有些不远不近的亲属关系。

回来时,卢氏的表情有些沮丧,原来卢植已经不在县中。

卢植到雒阳赴任去了。

四年前,卢植以布衣之身献策,规劝窦武拒封辞赏,虽然不被采纳,但卢植从此声名大躁,此后,各地州郡纷纷征辟卢植,卢植皆辞而不应。直到今年年初,公车征为博士,卢植倒没推辞,欣然赴任,大概还是这个官职能够增益学问。

卢植走了半个月,卢氏住在楼桑里,没收到消息,这才扑了一个空。

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先行在县中住下,找机会另访名师。好在卢氏平时也好读书,就算没有名师,亦能教教刘备。

得知不能上学,刘备不喜亦不忧,他反而夜夜担心叔父,经常做梦梦到叔父被那个大胡子简雄逮住。常常是半夜惊醒过来,满头大汗。

过了数天,刘备也发现了一些情况,自己的新家突然热闹了起来。门口总有一些人来回徘徊,用门庭若市来形容也不为过。

刘备初始还不明白原因。等人登门拜访这才知道,这些人是冲着自己的叔父刘子敬来的。

自从郡中各亭贴出了刘子敬的缉拿令,刘子敬一下成为了郡中名人,郡中士子交相议论,击节赞叹,感叹刘家二小子竟然有如此侠气,甚至有人羡慕他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竟然能够追随陈蕃,就是死了也值的。

学林有言:天下模楷李元礼,不畏强御陈仲举,天下俊秀王叔茂。

天下三位英杰,论为人模范,当属李元礼李膺,党人八俊之首,太学领袖,提拔士人无数,人称其家门为龙门,能够入李家大门,犹如登龙门。论刚正不阿,则是陈仲举陈蕃,十岁立言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终其一生,与刑人腐夫抗争不已。

刘子敬能够拜在陈蕃门下,是多少士人的梦想。更加上从官府文书中,他是跟张俭同行。张俭发侯览孝冢,大快士人之心,将张俭列为八表之一。是以,虽然朝廷严令缉拿,但依然有人冒生死危险收留张俭。

刘子敬跟这两人沾上边,何愁不天下扬名。

是也,消息传出来,不少人先是找到了楼桑里,虽然知道碰不上刘子敬,能够见见其家人也是好的。在楼桑里扑空后,得知其寡嫂搬到了县上,打听了地址,提着礼物前来拜访。

出现在刘备新家的,除了这些仰慕刘子敬的,自然还有一些不怀好意之徒,每天也不进门,只在门口来回徘徊,眼睛往院子里睃来睃去。

这些人是奔着缉拿令来的,缉拿令上,刘子敬的赏金高达十万,这可是一笔为数不少的金钱,更何况刘子敬还跟张俭牵联着,找到刘子敬,就能找到张俭,这可是价值数百万的悬赏,赏金之外,更可以加官晋爵。

是以,督亢亭的亭长张景登门数次,叮嘱卢氏一定要小心,不要让人发现了刘子敬的行踪。

其实外面这些人都是白费心机,刘子敬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嫂子的家门是万万登不得的。所以,要论涿郡有谁知道刘子敬的下落,卢氏跟刘备绝算不上一个。

倒是这些人来回查探,让卢氏眉头紧锁,刘备亦知道,自己家门口就有这么多人盯着,可想而知在出塞的路上,会有多少人埋伏着。刘子敬要想把张俭送出去,只怕难如登天。

刘备就疑心叔父一定没有出涿郡,还在等风头过去,寻找机会。

好在过了数天,那些如同苍蝇一般来历不明的人发现守在这里毫无用处,终于一一散去。

又过了数天,阿母回来时喜开颜笑,进门就让刘备赶紧准备学具。原来阿母在县上找了一间书舍,刘备可以去上学了。学师名叫李定,刘备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但一时却想不起来。刘备也有些兴趣,他在家里闷坏了,加上又不认识人,巴不得到书舍认识一些朋友。

第二天,阿母给刘备准备了笔砚墨匣书箱,又递过来一个袋子,里面装着拜师的束脩,一块肉脯。刘备记着阿母说的地方,育贤街走去。

“阿母原要陪你去的,但一会有客人上门,阿母走不开。”卢氏带着一些谦意对儿子说道。卢氏在县上长大,虽然父母早就病故,亦没有什么兄长,但一些远亲,小时候的故交还是不少。这些日子,来访的故人不断。

刘备倒不在意,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能找到书舍。

出了门,才知道这话说得有点大了,县里不比楼桑里,道路交错,行人比肩。刘备对县上也不熟悉,走着走着就忘了地方。一着急连阿母说的街名也忘了。

“问贤街……求贤街?”刘备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看到来来往往的人,这才晒笑道:“路在嘴上,自己怎么就不会问呢。”

“阿叔,请问问贤街怎么走?”刘备拦住一位高冠博带的中年儒生。对方用眼睛瞟了刘备一眼,“不知道。”

“或者是求贤街?我记错了。”

“自己不记得地方,我怎么答你。我还有事。”中年儒生颇不耐烦,从刘备身边径直走了。

“糟糕。”刘备这才着急起来。眼见时间不早,要是第一天去学舍就迟到,只怕给学师留下不好的印象。刘备又紧问了几个,竟然都没问出来。

想了一下,刘备才明白,自己问的都是在路上匆匆行路的,这些人要么是从下面的乡亭过来,对县上并不熟悉,要么就是自己有急事,加上自己把街名给忘了,自然不容易问出来。

“看来只能回来向阿母问清楚了。”想到自己出门时拍着胸脯保证,刘备不禁有些尴尬。正当犹豫是不是要回去时,刘备眼前一亮,前面有一群跟他年纪相仿的人,身着儒服,人人皆背着书箱。

其中一个似是这群少年的头,被众人簇拥着,大笑说道什么,刘备听了一下。似乎是在讲学舍老师的事情。刘备没有听清楚,但一定是有趣的事情,因为当他说完,旁边的人齐声哄笑起来。

刘备心里扑通直跳,赶紧跟了上去。走过一条大街,一条巷子出现在眼前。刘备总算松了一口气,巷子里全是就学的童生,儒装绾发,有的手中拿着笔盒,有的则是书简,三三两两聚集在一个院子前,想来那就是书舍了。

刘备快走两步,从那群人身边走过。

“喂,你也是书舍的?”

刘备听到一个声音,站住回过头,问他的是那群中为首的少年,他脸色苍白,身形削瘦,用鹰一样的眼睛看着刘备。

“新来的?”他又问道。

“是。”刘备说着,擦了擦额头的汗。

“呵呵,夫子现在真是有教无类了。”那人突然说道。

刘备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你就穿这样的衣服来学舍?”那人轻咳了一些,略有些不满的说道。

刘备这才注意到自己跟他们穿的不一样,他们皆穿儒衣,跟他说话的男孩更是穿着锦衣。

而刘备上身穿短襦,下穿短绔,脚上穿的是卢氏自己做的麻覆。

“不会刚从田里上来吧。”有个脸上长着麻子的小胖子指着刘备的脚笑道:“我看他的鞋上还有泥呢。”

刘备低头看去,自己的鞋上果然有点泥,大概是刚才急着找路踩上的。

刘备有些手足无措,想说点什么,但一句也说不出来。

“你是谁家的?”脸色苍白的人问道。

“什么?”刘备抬起头,“哦,我叫刘……”

脸色苍白的少年打断他的话:“你家大人是谁?”

“我家大人?”刘备很奇怪,对方不想知道自己叫什么,却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这位是本县县令的公子毛潞。”麻脸胖子得意的向刘备介绍白脸少年,又自我介绍道:“我的父亲是这县里的县尉,这县里所有的事情,都归我父亲……咳,还有县君管。像什么抓捕逃犯……”

听到抓捕逃犯,刘备心里咯噔了一下,想起了自己的叔父。

“还有他的父亲,是郡户曹掾,他的父亲是本县督邮,还有……”麻脸胖子涛涛不绝,刘备明白了,县中一小半官员的公子都在自己的眼前了。

毛潞打断了麻脸胖子:“你父亲可在县上任职?”

“家父生前在州中任书佐。”刘备连忙说道。

“生前?你父亲去世了?”

刘备点点头,他有点后悔自己站住了,巴望着找个借口脱身。

毛潞没有问刘备的父亲姓什么名什么,只是追问道:“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以前住在郦亭,刚搬到县上。”

“郦亭!”胖子大叫:“我去过,那里到处都是牛屎!”

“郦亭楼桑里,我们是汉室宗亲……”刘备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

“汉室宗亲?!”

一群人的脸色变了,毛潞轻咳一声,语气软了一些:“不知是哪位汉王之后?”随即又有些困惑,“我没听过郦亭还有王侯?”

“祖上是中山靖王。”刘备硬着头皮说道,“先祖曾封陆城侯,因为贡献酎金不足,所以失了爵位。”刘备感觉自己喉中没有气了。

“原来失了侯位。”胖子大叫道,一群人都大大松了一口气。

一个瘦瘦的少年呵呵冷笑,好像是督邮之子:“中山靖王?怕是两百年前的事吧。武帝推恩削侯,多少王侯沦为庶民。再说,时间过了这么久,刘氏子孙何其多也,个个都说自己是汉室宗室,当今天子哪来这么多亲戚?”

“没错,我以前认识一个姓刘的,就说自己是汉室宗亲,是什么广阳王的后代。可是穷得丁当响,家里连一条好的裤子都没有。真是笑掉大牙。”胖子连声附和。

刘备越听越别扭,听出他们说自己是骗子,冒充汉室宗亲,不由得大急:“我没说谎,我们楼桑里全是中山靖王之后!”

“全是?天子真是福气,一下就多了数百个亲戚。”胖子说着,朝后面得意的挤挤眼,好像自己说了一个很有趣的笑话,四周稀稀落落响起一阵哄笑,这引得附近的少年都走了过来,围着刘备指指点点。

“我……我没骗人!”刘备的脸色瞬间通红,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你说你是中山靖王之后,可有证据?”毛潞说道。

“证据……”刘备大为窘迫,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里中皆是汉室宗亲,这是自己从小就听你亲,听里人说的。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什么证据。

“又是一个假冒之徒。”胖子拿竹简敲着手心,连连叹气。

削瘦少年说的话则吓了刘备一跳,“对了,你姓刘,又住楼桑里,那个被缉拿的逃犯叫什么来着,刘什么?高离,叫什么? ”

削瘦少年推了一把麻脸胖子,原来这个胖小子叫高离。高离的记性倒好,“刘珖!对了,他就是楼桑里的。小子,你叫什么?跟那个刘珧是什么关系。”

终于有人问刘备的名字了,刘备却愣住了,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对方,如果告诉了对方,对方一定追问自己跟叔父的关系,如果知道那个逃犯就是自己的叔父。不知道他们又要说什么。

正当刘备犹豫不决的时候,巷子里走出一个中年儒生,高声唤道:“怎么还在外面?快进来,学师要开讲了。”

“算了,进去吧。” 毛潞说完,没有看刘备一眼,转身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离去。

刘备松了一口气,可接下来该怎么办?理智告诉他应该跟上,巷子里的学生两两三往巷中的一个院子走去,包括毛潞等人。而他的心里却极不想跟上,尤其是尾随着半个县的公子哥。

但逃课也不是一个好的办法,尤其是第一天上课。刘备咬咬牙朝里走,刚迈步,胳膊就被人拉住。

“小子,你去哪?”

刘备回头,拉他的是一个跟他差不多的少年,头发有些发黄,眼睛很大,后面背着一个大大的书箱。

“上学。”刘备没好气答道。

少年呵呵笑道:“上什么学?你的学师叫什么?”

“李定。”

“果然!”少年得意的笑道,“走吧,跟我走!”

少年拉着刘备往外走。

“学师要开讲了。”刘备急道,今天大概是出门没看日子,尽碰到莫名其妙的人。

“知道你要上学,你走错地方了!”少年言之凿凿。

“走错了?”

“当然,这里的学师叫东高犁。”

“东高犁?不是李定吗?”

“当然不是,快走,要迟到了。”少年拉着刘备乱奔。刘备仿佛明白过来,自己走错了地方,这是另一所学舍,想到不用跟那群人同窗,刘备高兴极了,大大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去那个地方,就是刀山火海,刘备也愿意去。

“咱们的学舍在另一边。”少年说道。

“你也是学生?”

“我叫简雍,你叫刘备,对不对。”少年说道。

“你怎么知道?”

“楼桑里来的,汉室宗亲,刚搬过来,不是刘备还是谁?”

他一定是偷听刚才的话,刘备脸上一红,又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自己在这里还有一些名声,这个幻想很快被简雍打破了。

“你是刘子敬的侄子是不是?”简雍回过头,朝着刘备诡异的一笑,吓得刘备连忙挣脱了简雍的手。

“你怎么知道,你……简雄是你什么人?”知道自己是刘备,知道刘子敬是自己的叔父,还有,也称简。刘备想起了督亢里的那个红脸大胡子。

“哦,那是家父。”简雍说道,朝着刘备嘿嘿笑道:“你的叔父可把家父害惨了,因为抓不到人,家父已经被县君,就是那个毛潞的爹责罚了好多次,昨天半夜才回来。”

刘备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逃脱了让人生厌的毛潞,又撞到了跟自己父亲有过节的简雄之子。喜的是,叔父还是安全的。

“到了。”简雍带着刘备转了一圈,终于停下来,指着前面的一个小院落。跟前面看到的书舍比起来,这个就太寒酸了。

但想到这里面不会有毛潞等人,这个书舍就是世间最好的。

进去之后,刘备才知道自己这个判断下得太早了。

“是你!”见到学师时,刘备吃了一惊。

那人坐在席上,半个身子倚靠着扶几,身上似乎散发着酒气,脸色也红得像一枚桃子。

虽然过去了月余,但刘备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他就是那日他在家门口看桑树,又说他会大富大贵的怪人。

“刘备。”李定微睁着眼,示意刘备过来,“你终于来了。”

刘备小心翼翼的走去,递上拜师的束脩,李定却看也不看,将束脩扔到一边,然后一把抓住刘备的手。

“小子,你的手真够长啊。这耳朵,真大!”

刘备不知所措,就连简雍也张大着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唉,可惜啊可惜,我是沾不到你的光啦。”在将刘备左右揉了数下后,李定长叹了一口气,示意刘备坐下。

说是学舍,其实就一个较大的厅。李定坐在上方的席上。下面稀稀拉拉坐着七八个学生,穿着朴素,刘备这身刚被嘲笑如田舍儿的穿着,在这里倒显得不错,至少干净整齐。一位个子矮小的同窗从外面进来,赤着脚儿,站在门口,使劲的拿手拍打脚底,又用衣袖擦了擦脚底板,这才小心的走进来。

简雍一把将刘备拉到同一张席上坐下。

“学师会讲什么?”刘备打开书箱,在他们这个年纪,一般讲《诗经》跟《论语》,刘备在楼桑里已经略学过《论语》,所以书箱里装的就是《论语》

简雍一翻白眼,“等小学师吧。”

“小学师?”

“嗯,出来了。”简雍朝厅前示意,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走了进来,穿着襦裙,腰间束着绢条,长得清秀可人。刘备还以为是学师李定的婢女。可姑娘径直走到李定面前,皱着眉头。

“阿爹,你又喝酒了!”

“阿华,你来得正好,你来给他们授课吧。”说完,李定摇摇晃晃站起来,径直朝厅后走去。

刘备目瞪口呆,第一次看到上课学师离席走人的。

刘备曾经听阿母说过,卢植在马融处读书时,马融门生数以百计,马融自不会一一亲自传授,只有少数亲近的,比如卢植才能登堂入厅跟老师面对面学习,更多的是由门下的高才弟子教授。可是,这家书舍满打满算,加上学师还没有十人,厅东侧数张席上还是空的,怎么学师还不亲自教授,只叫自己的女儿来授课?

女子授课倒也不是没有,才女班昭就曾经入宫教授皇后贵人习书,被称为大家。但班昭是何等才女,眼前这个,简直……

“黄毛丫头……”没等刘备眼到这个词,简雍已经脱口而出,他愤愤不平看着叫阿华的女孩,而厅中的同窗相当淡定,显然早已经习以为常。

很快,叫阿华的姑娘坐在了李定的位置,轻轻咳嗽了一声,又拿眼睛扫视厅中,目光所到之处,两位原本有些懒散的同窗赶紧挺直了腰,另两位同席嘻笑的同窗马上闭上了嘴。

只有简雍大为不服,小声嘀咕着:“装什么装!”

“简雍,你说什么?”阿华脆声说道,“我没听到,你过来,大声跟我说!”

阿华朝简雍招招手。

简雍吓得脸都白了,连连摆手,“李大家,我没说什么,还请授课,还请授课。”

阿华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就像初月,她笑眯眯从后面的书简里翻找。

“今天学什么呢?”阿华自言自语,又像在询问大家。

“李大家!”简雍叫道。

“什么?”

“能不能教我们习女诫?”简雍嘴角一挑,不怀好意笑道。

刘备大为不解,低声问道:“学女诫干什么?”

在他的印象中,这是教女子三从四德的。

简雍朝他挤眉弄眼,刘备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学女诫?”阿华看着简雍。

“嗯,想学。”简雍诚恳的点头。

“好啊,你想学哪一篇?”阿华露出微笑,两个拳头握在一起,把手骨弄得噼啪作响。

简雍顿时面如死灰,“不学了不学了,那些学了没用。”

“知道没用就好!”阿华冷哼一声,随手从席手拿出一卷书简,往席上一拍。

“孝经!每个人给我背十遍。”

厅上哀号一遍。

刘备上了人生当中最有趣的一课,他觉得这位小学师教的还不错,只是简雍信誓旦旦保证,等他的新鲜劲一过,上她的课就如坐火坑。

在说这个话时,简雍的头被阿华扔过来的一根竹简砸中。从此,简雍再也没有在堂上多说一句话。

不知不觉,这节课就结束了。阿华一走,简雍整个人趴在席上,数位同窗过来向刘备致意。刘备连忙站起来,跟同窗互通了姓名。

“下堂上什么?”刘备问道。

“鬼知道!”简雍有气无力,这时,一阵琴声传了过来。随即是李定的大喊声:“大家快出来看歌舞啊。”

未完待续,皇叔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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