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自己的车着火了是什么意思(梦到自己的车自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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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李安导演的《卧虎藏龙》横空出世,这部集武打和爱情题材为一身的古装片将他推向了至高殿堂。
《卧虎藏龙》荣获了第73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外语片奖、最佳艺术指导、最佳配乐、最佳摄影四项大奖。
李安也凭借此片打破了好莱坞华人导演的多项纪录,一跃成为国际上炙手可热的著名导演。
影片中李慕白牵马走过的南湖桥,玉娇龙点水而过的月沼池正是取景于宏村,这是皖南的一个明清徽派古村落。
据说为了拍《卧虎藏龙》,李安带队勘查了国内许多明清古居,江浙皖转了一大圈,最后一眼相中了黄山脚下古韵横秋的宏村。
《卧虎藏龙》上映不久,宏村不仅成为国人旅游的热门景点,还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遗产委员会正式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名声大振之后,宏村的门票收入从几十万顿时跃升到了300万,几年功夫便超过了数千万。
而这背后笑得最开心的是一位44岁的西北汉子,他叫黄怒波,时任中坤集团的董事长。
宏村是中坤集团于1997年和其所属的黟县联合开发的旅游项目,只可惜砸下数百万进行整体规划改造后,项目却一直不温不火。
公司里许多人觉得,砸下的开发古村落的这些钱还不如趁着房产热,多上马几个楼盘项目,钱赚得又快又稳。
可没办法,这是黄怒波定下的。
谁都知道这位将“诗人”称呼看的比“董事长”头衔还重的老板脾气暴躁,他认准的事情,谁也劝不动。
从事文化产业是黄怒波的情怀,这是他不同于许多房产商人的地方,也是他一直自豪的地方。
在京城的房地产界大佬眼里,身高1米9的黄怒波是位胸怀诗和远方的文化商人,是个饭局上会突然站起来朗诵自己诗歌的文化人。
你和他谈几百万的项目,或许他没啥兴趣;可要是聊起现代诗歌,他马上就来了精神,引为知己。
喝着黄河水长大的黄怒波,文学是他一生的挚爱,也在关键时候帮他改变了人生。
主持人撒贝宁曾开玩笑说他长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他欣然接受,因为他的早年确实十分艰苦,苦到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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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一个叫黄玉平的男孩降生在甘肃兰州,上面还有3位哥哥姐姐,他是老小。
2岁的时候,全家迁居宁夏银川。自此,“苦难”二字就和这个家庭如影相随。
在他4岁这年,性格耿直的父亲被打成现行反革命,无处求解,最终选择了自杀,家里顿时陷入困境。
母亲只能靠拉土养活着四个孩子,一板车土只卖一毛钱,得在城墙边挖整整一夜。
但是不管生活如何艰难,母亲还是想尽办法支持孩子们读书,也愿意挤出不多的零钱给孩子们买课外书。
可惜,在13岁这年,在工地值班的母亲,因为取暖的煤炉通风不畅造成煤气中毒,最终也离开了人世。
年幼的黄玉平和兄妹们彻底成了孤儿,不仅经常饿肚子,还因出身不好,在学校备受歧视。
同学戴着的红领巾,他只能眼看着,一辈子耿耿于怀。
班上只要丢东西,无论是谁都会来翻他的书包,老师也觉得理所当然。
有时他也会抗争,和欺负他的同学扭打在一起,可周围人只会指责他。
甚至和同学发生打斗,观战的同学父亲会故意抱住他,指使自己儿子上前狠狠拿石头将他砸得头破血流。
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都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革命行为”。
打不过大人的黄玉平唯一的反击就是抄起砖头,趁着天黑将欺负他的那家人窗户玻璃砸碎。
被打被骂对黄玉平来说还能忍受,可真正忍受不了的是无休无止的饥饿感。
因为实在太饿,黄玉平和哥哥爬进大车店的马棚,从马嘴里抢人都不吃的豆饼,这是一种用麦糠皮和粗粮混合后专门喂牲口的饲料。
此时的黄玉平活得像只野狗,卑微且对生活毫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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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照亮黄玉平内心的,只有文字,这是他的“精神食粮”。
任何时候,只要看到印有文字的纸品,他都会扑上去阅读,哪怕刚刚被人擦完屁股。
看多了,他也开始写,写得还是十分高端的诗歌。
就在母亲去世这一年,黄怒波在《宁夏日报》发表了诗歌处女作《眼睛》。
虽然现在找不到这首诗的原文,但是可以相信,诗歌中美好向上的精神没让他在昏暗的岁月里继续沉沦下去。
正如他后来写道:“我有两个世界,一个是残忍的现实世界,一个是书本诗歌的梦幻世界。”
因为备受屈辱和压力,他总做同一个梦,梦见自己围着大山跑,转也转不过来……
16岁这年,苦闷的黄玉平再次来到荒凉的黄河边。
看着怒浪拍岸的黄河,他有些出神,内心渴望自己的未来能像九曲黄河一样,奔流不息、永不止步,希望人生能有所改变。
这年,改名为“黄怒波”的他随着上山下乡的滚滚洪流来到了宁夏银川东郊的通贵公社。
和在城里娇生惯养的知识青年不同,苦水里泡大的黄怒波很快就适应了当地的生活。
在这里,饱受欺凌的黄怒波寻找到了人间的温暖。
因为干活肯下力气,又肯乐于助人,整个大队1400多人对这个没爹娘的“大个子小黄”都很心疼,时常拉他去家里吃口饱饭。
有一年下大雪,黄怒波高烧不退,一位老乡知晓后,拉着一辆板车破门而入,将他带去几十里外的镇上看病。
一路风雪交加,黄怒波脸上交织着雪花和泪水,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被人关心的感觉。
黄怒波唯一能做的,就是病愈后加倍干活,别的知青挖两段沟渠,他挖四段;掏粪挖地,他从早忙到天黑,倒在地上就能睡着。
这样肯卖命干活,黄怒波被所有人看在眼里,很快入了团,当了大队会计,随后又成为公社民兵营长,还当上了宁夏劳动标兵,随即入党。
日常再苦再累,黄怒波业余时间还是喜欢看书,闲暇时候,他也会给乡亲们念他写的诗。
生活的艰难和不公曾让黄怒波充满愤怒,可淳朴善良的老乡却让他真正体会到被人尊重、被人需要的感觉。
习惯了这里的黄怒波甚至想过一辈子就呆在这里,相比冷酷无情的城里,这里无疑是属于他的“天堂”。
但是,一次突如其来的人生际遇彻底改变了黄怒波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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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恢复高考,宁夏唯一一个北大推荐生名额,被人悄悄安排给了当时自治区党委副书记的女儿。
结果一封群众举报信,让这位在北大已经上了四个月的姑娘被勒令退学,这个名额最后给到了通贵乡。
黄怒波自己都没想到,当地群众一致推荐了他,觉得他“有文化,会写诗,是党员,农活也干得不错,群众基础好”。
仿佛是命运忽然重新向黄怒波打开了新的大门,他的人生顿时否极泰来。
就这样,21岁的黄怒波扛着大花被子进入北京大学中文系就读,曾经人人喊打的“狗崽子”顿时变成了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
北大的四年时光是黄怒波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不愁吃喝,更有看不完的书,有无数志同道合的伙伴可以谈天说地。
因为有着扎实的基层工作经验,加上当时国家急需人才,25岁的黄怒波一毕业就踏入红墙之内,成为中宣部干部局的一位工作人员。
苦尽甘来的他也在此时收获了爱情,有了孩子。
1985年,29岁的黄怒波成为中宣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名处长,前途不可限量。
从政后的他还是没忘掉自己的最爱,取了个“骆英”的笔名,先后出版了《不要再爱我》《拒绝抑郁》《落英集》《都市流浪集》等诗集,还加入了中国诗歌学会。
只是,黄怒波吟诵这些诗歌的地方从滚滚黄河岸边变成了一池春水的中南海。
一直胸怀“诗和远方”的黄怒波坐在湖边也变得迷茫,他很想知道属于自己的“远方”到底在哪。
1990年,34岁的黄怒波进入住建部下属的中国市长协会工作。
因为工作关系,他结识了许多地方的首脑,也得到了各地许多真实。
此时的红墙外,改革开放的洪流扑向社会每个角落,整个社会都在商品经济的冲刷下变得悸动不安。
同样变得心潮澎湃的还有黄怒波,他也渴望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找寻到真正的“远方”。
想归想,可安逸的生活来之不易,面对不知深浅的“商海”,黄怒波只能选择蛰伏。
1995年,39岁的黄怒波在市长协会下面的城市出版社当负责人,眼看国家部委里许多老熟人纷纷“下海”,再也按捺不住的他主动向部里表示要“辞职下海创业”。
建设部不慌不忙摁住了他:“下海”没问题,可出版社还有几十号人要养,你作为负责人可不能拍拍屁股走人。
商谈到最后,建设部同意黄怒波成立一个咨询公司,自负盈亏,将那几十号人吃饭问题给包了,这就是中坤公司的由来。
刚开始创业,黄怒波“饥不择食”,印过名片,倒腾过茶叶、文具,还被人忽悠到外地经营旅馆。
业务做了不少,可营收一地鸡毛,更是一笔糊涂账。
此时的黄怒波满怀热情,却又不谙世事。被人鼓动几句,就激动要开个新项目,无一例外最终以失败告终。
“都他妈是机会主义者!”黄怒波事后恨恨地骂道。
可谁知骂人家“机会主义者”的他,还是凭借普通人难以寻觅的“机会”挖到了首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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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深感商业经验不足的他进入中欧商学院读EMBA,此时能读中欧的都不是一般人,可谓非富即贵。
在中欧,他结识了中远集团的李明,俩人一见如故。
此时的神州已经开启了商品房时代,谁都看出房地产将是最赚钱的行当,中远集团也设了个中远房产公司,李明是负责人。
俩人坐在一起聊天,乐了。
此时的中远房产有钱却没有资源拿到地,而黄怒波有深厚的政府背景,拿地可谓易如反掌,唯独没有钱开发。
两人当即一拍即合,联手在海淀区合作开发了“都市网景”房产项目,仅此一项,中坤集团赚到了5000万。
此后,黄怒波再接再厉,又在北京先后开发了两大名盘——位于西直门的长河湾和位于北三环的大钟寺中坤广场,数十亿营收彻底奠定了中坤集团在京城房地产界的地位。
黄怒波可能也觉得房地产赚钱太轻松了,有意想换个“高难度”项目——旅游地产。
此时旅游地产纯属概念,没有人知道怎么做,也没人在做。
想想也是,有那闲工夫和钱,真不如多囤点地,多造几个楼盘,啥都有了。
可黄怒波偏偏不这样想,他喜欢挑战,也希望凭自己的力量真正去改变点什么。
在这一背景下,他被一位时任黟县副县长的朋友邀请去考察。
对方提出当地的宏村是个有八百年历史的古村落,人文景观保留得非常完善,希望他能到当地投资。
黄怒波听说后很动心,立即组织了集团人员去考察。
黄山此时还没通高铁,等黄怒波和集团人员开着车,一路马不停蹄从北京开到宏村,已经是深夜。
此时的宏村既没有路灯,也没有休息的宾馆,黑乎乎的山村连个吃饭的地都没有,饿得所有人只能找了个小卖部买了几桶方便面对付。
等他们考察完内部讨论,无一人赞成投资宏村项目,觉得那里山高路远,设施破旧,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看得见的回报。
唯独黄怒波对山清水秀的宏村青睐有加,觉得此地人杰地灵,文化底蕴深厚,也是难得的明清故居至今保存十分完好的村落。
老板发了话,下面的人虽然意见很大,可也不敢多说什么,心里对独断专行的黄怒波敢怒不敢言。
这之后,中坤集团和安徽黟县签署协议,拿下宏村、南屏、关麓3个古村落为期30年的开发经营权,承诺对当地生态旅游每年投资数百万资金。
也确实是中坤集团的介入,宏村等地的旅游环境得到了彻底改善,整个皖南旅游资源也通过几个古村落被不同程度地开发成知名景点。
只可惜黟县得到了真金白银的好处,靠门票收入的中坤集团在整个项目上基本还是亏损状态,人心浮动。
类似事情多了,也为后来中坤内部“哗变”埋下伏笔。
直到《卧虎藏龙》电影的播出以及宏村申遗的成功,中坤集团的旅游地产开发能力才得到了国内各界的认可。
2003年,时任新疆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副州长的刘张君邀请黄怒波去新疆考察,南疆壮丽风景再次让黄怒波激动不已。
在时任新疆自治区副主席张舟的建议下,中坤集团拿到了整合南疆66个景点旅游资源的经营权,甚至还得到了境外旅游资源的开发权。
就在中坤集团在房产、旅游开发等领域做得风生水起,营收节节升高时,中坤却突然“后院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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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酬不断的黄怒波整天忙得不亦乐乎,很少过问公司的事情。
直到有天,一个生意伙伴无意间问他:“老黄,你啥时又弄了一个公司?”
黄怒波有些懵:“没有啊!”
可等他搞清楚原委,勃然大怒。
原来,公司里几位骨干串通一气,不仅转走了公司3000多万的账面资金,还私下单独成立了家公司运营相关业务。
黄怒波心里这个气啊,不仅仅是这些人吃里扒外,更关键是这几个人都是跟了他十多年的老部下,当初是他把这些人介绍进中宣部从事司机、电工等工作。
等黄怒波出来创业,这些人异口同声要跟着他。
因为信任,中坤的日常事务都交给他们打理,可以说,黄怒波对他们比亲兄弟还亲。
可就是这帮“亲兄弟”狠狠扎了黄怒波一刀,让他再次体会到人性的险恶。
等黄怒波搞清楚了到底是哪些人在搞小动作后,狂怒的他当即冲进集团内,借着酒劲把所有玻璃踢碎,然后一个个把人拎出来怒斥。
身高一米九的黄怒波喝完酒后怒发冲冠,模样吓人,很多人灰溜溜地被扫地出门,中坤集团也因此低沉了一段时间。
不过,究其原因,还是在于黄怒波自身有些简单粗暴的家长作风,做事冲动,才让手下人多为不满。
经历了背叛,黄怒波感觉诗歌也难以抚慰内心的苦闷,或许为了解脱早年梦里那座总也绕不去的大山,他在好友王石的带领下迷上了登山。
此时的中坤集团已经逐渐平稳,身价几十亿的黄怒波对经营上的事情基本不再插手,可以心无旁骛地去寻找自己的“诗和远方”。
2008年,52岁的黄怒波登顶世界第六高峰,海拔8201米的卓奥友峰,顶着寒风的他忍不住吟诵了自己创作的《卓奥友颂》。
攀登的过程,时而风和日丽,时而狂风暴雨,但是最终登顶的那一刹那,俯瞰辽阔的大地,黄怒波觉得一切都值了。
此后的黄怒波还不满足,在和王石等人筹备一年后,终于登顶海拔8848米的珠穆朗玛峰。
在这个恍如另一个世界的雪山上,他们不再是亿万身家的商人,只是个不断挑战自我的普通人。
站在世界高峰体验过“远方”后的黄怒波对财富规划有了新的想法,那就是做慈善,让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也富裕起来。
从2006年开始,黄怒波先后向母校北大捐赠超过10亿元,用于教学和奖学金,成为中国大学最慷慨的十大富豪校友之首。
他宣布:自己今后会将一半的财产捐给北大,另一半留给企业的员工们。
也是这一年,他向中国诗歌界捐款3000万用于诗歌大赛和资助诗人。
对于曾给了他温暖的宁夏通贵乡,他捐款数百万建了幼儿园和农民文化中心,还动用集团资源帮当地农民办农家度假区,想尽办法帮当地人脱贫致富。
至今为止,中坤集团在文化、教育、野生动物保护等相关领域捐赠已超过30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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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7月,黄怒波再次登顶大洋洲最高峰海拔5030米的查亚峰。
至此,54岁的黄怒波完成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探险梦想。
为了爬山,他几乎丢了半条命,最终将足迹遍布世界七大洲最高峰及两极极点。
从没有戴过红领巾的他,却将代表祖国的红旗插到了一个个世界之巅。
这时期的中坤集团,在国内旅游地产领域已经颇有名气,建成了包括黄山板块、南疆板块、桐城板块、门头沟板块、延庆板块在内的五大旅游度假景区。
特别是投资建设超过十年的宏村,不仅每年仅门票收入就超亿元,还被评为国内乡村旅游建设的典范,接待过不少国内外领导人。
或许是屡屡在异国他乡的高峰插上国旗,让黄怒波脑子里始终萦绕着一个想法:能不能买个国外的地让我们中国人开发做旅游?
带着这个想法,满世界跑的黄怒波一直在物色合适的目标。
2011年,黄怒波几经挑选,最终选中了冰岛东北部一块占地300平方公里、占总国土面积的0.3%的土地。
这里有冰岛最大的冰川河流,黄怒波计划投资2亿美元买下这块地作为冰川旅游的特色基地。
很快,这则中国民营企业购买国外土地的新闻燃爆了国内外。几经周折后,项目却从买变成了租,租金890万美元。
2012年,虽然项目得到了冰岛的支持,可还是由于种种原因中途夭折,成为中坤集团后来一路颓势的开始。
同年,中坤集团计划在云南普洱投资500亿开发度假区,黄怒波雄心勃勃准备在云南大干一场。
谁知两年后,因为普洱项目的主要责任人被“双规”,这个数百亿的项目再没了后续。
与此同时,业内曝出中坤集团耕耘多年的南疆地区的旅游项目依然没有任何盈利,亏损严重。
2014年2月,一则新闻爆出黄怒波因涉及拖欠2000万元商业资金被最高人民法院列为失信被执行人名单。
中坤集团内部也先后曝出经营不善,人员流失等一系列问题。
虽然这里面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可还是让许多人质疑中坤集团到底怎么了?
此时,原本是中坤最赚钱的大钟寺中坤广场项目,由于电商和房地产调控等因素冲击,整个运营逐渐陷入萎缩,拖欠和退租现象严重。
人们突然发现中坤集团的官网几乎没啥相关项目介绍,却大篇幅地介绍了黄怒波和他的诗歌内容。
甚至官网里的黄怒波一人放了两张照片,一张是西装革履的企业家模样,另一张却是脸颊严重晒伤的登山者模样。
甚至偌大的集团战略合作伙伴,除了北大中文系,就是诗歌协会这样的学术团体。
不知道的,还以为中坤是个搞文学诗歌的文化公司。
确实,黄怒波这些年并没有忘记文学,不光写诗歌,还写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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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9岁的黄怒波如愿以偿当上了中国诗歌学会的会长。
当上会长后,他几乎彻底泡在了诗歌圈里,整天出席不同的诗歌交流会。
此时的他可以算是中国诗歌界最有钱的人,有钱人里诗歌是不是最好的,却不好说。
“黄会长”在诗歌圈慷慨激昂地朗诵着诗歌,可旗下的中坤集团却始终半死不活,再无一个拿得出手的项目。
从这时起,网上只要出现中坤集团,总是伴随着“破产”和“资不抵债”的负面新闻,令人惋惜。
倒是黄怒波继续写写小说,爬爬山(他曾先后三次登顶珠穆朗玛峰),丝毫没有受到企业种种不利消息的影响。
2019年,一则“字节跳动”公司掏出90亿收购大钟寺中坤广场项目的新闻再次引起人们关注。
好奇的群众这时才发现已经许久没有看见黄怒波的踪影,但是他的名字却超10次出现在法院的“被执行人”名单,甚至超过了贾跃亭。
曾经辉煌一时的中坤集团陷入困境至今难以自拔,旗下许多项目要么停摆,要么还在勉强维持之中。
位于海淀区的中坤大厦内部早被其他公司“占领”,昔日繁荣的景象一去不复还。
或许很多人难以理解黄怒波为何如此痴迷登山和诗歌,也搞不懂做房地产发家的他为何总是“不务正业”,热衷于形形色色的读书会、诗歌节和文学讨论会。
这或许是种不变的情怀,可也是一种无奈的逃避。
自始至终,浪漫诗人的特质渗透在黄怒波每个商业决策中。企业创立初期,他的随性和激情让中坤在只唯利的房产企业独树一帜。
可惜,这样的特质在波云诡谲的资本市场内显得格格不入。
早期凭借雄厚的人脉,在众人懵懂的年代,他还能靠着自己的激情打动别人,无往不胜。
可随着那些熟悉的人调离或者更迭,靠着情怀打动人的那套已经行不通,不仅失去了一次次的房产红利期,甚至还迷失在复杂的资本运作之中。
历史的巨浪总是送走一批人,又迎来一批人,属于每个人的时代都有终结的时候。
对于66岁的黄怒波来说,钱其实早已不缺,“诗和远方”的梦想也都早已实现。
黄河东去三千里,把酒送君无限意。
而中坤集团是否凤凰涅槃,只能交给时间去检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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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海边的风声君,经风声岛独家授权万小刀头条号发布。
参考资料:
进化,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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