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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大宅猜生肖(左家娇女是什么生肖)

2023-04-06生肖
她一脸嫌弃得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冷冰冰地说道:“签字吧,签完字后我就会立马搬走。”凌修司目光呆滞,他觉得此时此刻一定要扳回一局,不然凌家必定会颜面尽失,

她一脸嫌弃得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冷冰冰地说道:“签字吧,签完字后我就会立马搬走。”

凌修司目光呆滞,他觉得此时此刻一定要扳回一局,不然凌家必定会颜面尽失,而且之前肖北之所以能够嫁给自己,还不是因为凌家毫无条件地满足了肖墨升所有条件并且替他们肖家还了好几十万的高利贷,否则恐怕今生今世肖北都不会正眼看他一眼。

屋子里极其安静,谁都不说话,都在试探和揣测着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想着该如何从对方身上得到好处。

但是对凌修司来说肖家对凌家没有一丝丝的利用价值,说句难听话,他们肖家只是一个见钱眼开得寄生虫罢了。然而在肖北的眼里,凌家所有人全是一帮眼高手低的废物,甚至还是一群难以治愈的精神病患者。

“你给我赶紧的,好端端得一个大老爷们儿居然这么磨叽。”肖北把笔硬塞到凌修司的手里,极其不耐烦地说道:“不就是签个字嘛,有这么困难吗?你又不是什么缺胳膊少腿的病人,也不是不识字的文盲,至于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吗?”

凌修司没想到这么多年肖北还是这个臭脾气,一直都没改过来:“肖北,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肖北气得狠拍餐桌大吼起来:“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怎么可能跟你好好说话,我跟你结婚也有五六年了吧,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都是我打理,你就知道做伸手掌柜,还有你妈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这么大年纪了老爱往家里跑,还翻东翻西找存折找银行卡,她到底想干什么呀,是怕我用你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在外面养小白脸吗?”

“肖北,你说这话可太没良心了吧。”原本凌修司还不想说这事儿,但是既然肖北提了起来,他也就有了一点点的理直气壮,扯着嗓子朝肖北吼着:“你摸着你的胸口说说看,我妈有哪一点不好,况且每周六周日上咱家整理屋子,不然的话咱家有这么干净舒坦吗?”

肖北在心里冷笑了起来,想着对面这个男人也太不识趣了,要不是当年那个所谓的好婆婆瞒着家里所有人偷偷在外面借高利贷炒股票欠下一屁股债才被迫把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权转让给了陈总的话,怎么会有如今对所有人都这么低声下气的凌家:“难不成就有理由在家里翻东翻西,对我疑神疑鬼吗?难道我这个做媳妇的是做了什么千刀万剐的事情,需要她这么不留情面地指着我的鼻子骂?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没给你们凌家留下血脉,而且你也不是不知道所以这些年在家里你妈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在外面也从来没提过我一句,更何况你在外面包养小三的事情我从未跟你吵过架……”

肖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这么多年来她终于有机会可以理直气壮地跟凌修司吵架了,况且马上就能摘掉这个凌太太的名头所以让她内心无比的澎湃和激动。

不过凌修司却觉得只要自己好好得跟肖北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在乱来的话肯定可以把肖北留下来的,所以他依旧陪着笑脸卖乖:“老婆,对不起,这么多年来是我做的不够好,没有尽到为人夫的责任,还让你受了这么多得委屈,我保证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并且和那个女人断掉联系,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肯定说到做到。”

可是肖北根本不领情,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签字吧”之后就再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保持沉默开始和凌修司打起了心理战术。

然而凌修司却如同一个稻田里草扎的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低着头,双手合十指尖轻轻触碰到鼻尖,双眼紧闭,右脚的前脚掌跟随着客厅里的时钟频率一下一下的在瓷砖上敲打着,发出的声音和此时此刻的气氛形成了鲜明得对比。

没错,他这是在考验肖北的忍耐度,在逼肖北身体里的那颗躁动得心。

可无论怎样,这次肖北是铁了心要和凌修司离婚,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肖北跟个聋哑人一般毫不理会的跟他僵持了一个小时,最终凌修司只好叹了口气一边摇着头冷笑一声说道:“终究还是你赢了,结婚这么多年了现在马上就要各奔东西,难道你就不想从我们凌家带走一点东西吗?”

“哼,恐怕在你们凌家能带走的除了钱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带走了吧!”肖北站起身环顾四周感慨万千,“从结婚起的那天我从未想过要跟你离婚,谈恋爱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妈看不上我这个落魄的媳妇,但是那时候我们愿意分享身边的人和物并且一直不离不弃,结婚之后你妈对我的态度依旧如此从未改观,而你的事业也慢慢开始有所起色,天天在客户和朋友之间来回应酬喝酒,回家的时间变得越来越晚甚至彻夜不归,我却整天在家里要面对你妈的讽刺和差遣,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现在终于可以离开这里即便心里不舍但是可以落得清净也不错。”

“这些年确实是委屈你了,现在离婚了自然也不会亏待你,过会儿跟我一起去公司拿支票,然后送你回肖家。”

“钱就算了,跟你离婚我可不是为了你们凌家那些狗屁钱财,至于回肖家你也不必跟我一起了,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就行了,反正我爸妈看你也不是很顺眼,别到时候去了还要惹他们二老心里不痛快。”肖北有些不耐烦得拿起离婚协议书,认真仔细地看了一下凌修司干净利落得签字之后弯下腰迅速地将离婚协议书塞进帆布包里,“后会无期,从今往后我和你毫无瓜葛……哦,不对,应该是从明天起。”

凌修司没想到肖北会如此决绝,但他也只能面对现实冷静地说道:“没错,明天早上还要去一趟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肖北紧紧地拽着帆布包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扇半开半掩深褐色得大铁门:“那么请凌董事长务必带好户口本和结婚证于明天早上九点准时出现在民政局大厅。”

“你们女人变得可真快,才刚刚签完离婚协议书现在扭头就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凌修司一脸不满地打开大门打算开车送肖北回去,却被肖北远远甩在了后面,“喂,你真不用这么决绝吧,只不过送你回去而已,有必要这么快把关系撇干净吗?”

肖北头也不回得朝着开往郊区的公交车站走去毫不理会身后抓狂的凌修司,可没想到刚一走到就来了一辆正开往自己家的公交车,不过幸亏她的行李不多只有一个破旧的行李袋而已,所以她心中一阵暗喜。

上车之后她随便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或许是因为下午天气特别闷热得关系吧,所以车里开了冷气,微微的凉风从头顶上方吹下,额前散落的碎发在肖北的脸上随意得轻轻拍打着,但是她并不理会依然低着头看着戴在右手中指上的结婚戒指,她竟然忘记把这枚戒指还给凌修司了。

肖家大院,正热闹得四脚朝天。

经过一小时的公交车辗转,肖北终于安全抵达自己的家门口,看到围坐在院子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之后瞬间觉得自己的脑袋跟炸开了一样,她用手在太阳穴处使劲揉了揉便深呼一口气然后大步走了过去。

“爸妈我回来了。”肖北假装没事俨然一副很开心得样子笑着问道:“大伯父、大伯母,姑姑婶婶你们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做客。”

坐在院子里正相互攀谈起劲的这群看着就让人反胃的亲戚从来没有这么主动来过肖家一趟,就连过年过节都难以见上一面,除非是有什么话题可以令他们如此积极得参与进来。

“哦,前两年你大伯投资的一个项目今年开始盈利了,光上个月就赚了好几个亿,所以我们正商量着去哪里吃一顿好的庆祝一下。”首先开口的是肖北的大伯母萧琉璃,她一脸嫌弃得模样看着肖北然后继续说道,“我们家小北今天怎么一个人领着行李跑回来了,凌修司人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他们简直像透了狗尾巴草,一直喜欢随风倒和敷衍趋势,总之这几个人在肖北眼里没一个像样的,她心中满是不屑可脸上还是要装出一种很开心得模样对着他们几个人拍着马屁:“真得吗?那简直太棒了,要不我们去吃维也纳自助餐吧,听说这家餐厅刚出了几款新品哦。

萧琉璃拉起肖北的手笑眯眯得说:“你看看小北,一听到可以吃好吃的,就开心成这个样子。”

“当然啦,大伯父大伯母请客我当然开心了。”肖北在内心深处朝着萧琉璃白了好几眼,而且世界上有免费大餐可以吃谁都会很开心的好不好,更何况还是位于A市最繁华地段的五星级大酒店了,“爸妈,我先进去换套衣服,你们先慢慢商量。”

然而肖北的老妈楚玲玲也起身跟随着肖北一同进了里屋,却还未待她把身上的背包放下就已经迫不及待得轻声自语道:“女儿,离了吗?”

肖北疲惫不堪点头示意,但是楚玲玲似乎还不打算出去继续念叨着:“离了好,离了好,原本我和你爸还想着你嫁进凌家能过上好日子,再也不需要跟着我们受苦受累,可谁曾想到这一切只是表面风光但背地里却过着如同保姆一样的生活,从早到晚都要照顾他们全家的饮食起居。”

楚玲玲一边说一边给肖北端茶倒水,整理着衣服,还帮她把席子放到床上然后整整齐齐得铺好,此时此刻肖北感觉自己如同从地狱一下子飘到了天堂,又想到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好好享受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瞬间鼻尖一阵酸胀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她甚至觉得无论夫家多有钱、丈夫有多体贴或者说公公婆婆有多么的善解人意也比不上在家住上一天。

“妈,外面那些人真得只是纯粹来炫耀的吗?”

肖北透过窗户正好看到萧琉璃那张正咧着嘴笑得破嘴脸,不过楚玲玲知道她从小到大都不喜欢跟外面那些人打交道,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笑道:“傻孩子,除了你大伯赚钱的事情以外还有什么能让他们这么着急过来炫耀的,他们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嘛,难道你还不习惯吗?”

“那就好。”她努力得在脸上挤出一点笑意尽量不流露出心里的不快,可就算强装得再幸苦但也要勉强自己一定不能表现出来:“我和修司离婚的事情暂时先别跟他们说,时间久了他们自然也会察觉的。”

“嗯,不说也好,省得他们又说难听话刺激你爸,更何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爸的性格,他那个人特别好面子而且还特别受不了别人在背后议论你的不是,所以到时候肯定又免不了和他们大吵一架。”

楚玲玲话音刚落便听到了肖墨升的催促声:“小北啊,衣服换好了就赶紧出来吧,就别让大家一直干等着了。”

肖北大声地朝着外头喊了一声后,就转身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件还算得上体面的淡黄色半透明连衣裙,她站在硕大的落地镜前看着镜子中的女人……

此时此刻完全是一个久居深宅的家庭妇女,满脸的憔悴。

所以她默默地在心里发誓从今以后一定要改变,变得所有人都为之目瞪口呆。

她快速地换上裙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在背包里找了半天才拿出一盒廉价的素颜霜和一瓶乳液,然后分别在脸上简单地涂抹了几下,这两样可是她唯一的化妆品。

肖北笑着说道:“妈,我准备好了。”

楚玲玲看肖北穿着特别简单朴素得连衣裙后一脸宠溺得看着肖北心疼道:“你这孩子,嫁过去这么多年了,难道就没有为自己存一点私房钱吗?来来回回穿来穿去也就这几件衣服,都不曾看你买过几套新衣服……何必要这么委屈了自己呢?” 偌大的维也纳自助餐大厅内,每个服务员端着餐盘来来回回的在不同桌席之间穿梭着。

萧琉璃亲昵得挽着肖正庭的胳膊,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坐在了离后厨较近的位置上,她满脸笑容特别热情地招呼着:“大家有什么想吃的自己随意拿,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当然,大伯父大伯母这么客气,而且大伯父生意赚得这么顺利,我自然不会客气的,还希望大伯父的生意越做越大呢!”肖北咧着嘴巴乐呵呵地看了一眼萧琉璃,其实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希望可以借借他们的光多吃几顿好的呢,然后又冲着肖正庭笑着道:“大伯父,您可别忘记哟。”

肖正庭一脸和蔼可亲地点着头说好,可萧琉璃的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生怕被吃穷了似得,但是脸上却要装出很开心得样子:“你们喜欢我们肯定欢迎。”

“谢谢大伯父大伯母,那我就不客气咯。”肖北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细得缝,咧着嘴笑,“爸妈,你们要吃什么我去拿。”

楚玲玲微笑着说:“好,去吧,记得多拿些应季的。”

“你姑姑婶婶喜欢吃黑松露和三文鱼刺身,这种多拿些吧。”萧琉璃贴心得说道,“还有海鲜之类的。”

肖北点了点头就朝着自助餐台走去但好巧不巧的看到凌修司和一个身姿曼妙得女人正面对面坐在一块儿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可真是所谓冤家路窄呀,她一下子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她用力地拿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餐盘和取餐夹气呼呼地说道:“谢谢。”

服务员一头雾水略显尴尬地摇了摇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尽管叫我。”

“好。”肖北也似乎察觉到了刚才的举动可能有些失礼,所以连忙转头跟服务员笑了一下表示抱歉,毕竟她也是出身名门世家,只不过是家道中落罢了,但现在家里的情况也在慢慢改善,她相信一定会越来越好

另一边,凌修司根本没有注意到肖北一家人的存在,自顾自地跟眼前这个即将要成为自己新一任妻子的左夕谈论着,他抬眸认真得看着对方傻笑起来:“那个傻女人终于愿意跟我离婚了,我和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等过几天时机成熟了就带你回家见家长。”

左夕,左氏集团的大小姐,自小天性善良、懦弱无能,更主要的是在她七岁那年亲生母亲就因病去世而且她老爸左铭威在她母亲死后的头七就急急忙忙地把在外面私藏了好几年的小情人和两个私生子女一并接到了家里,所以她从小到大都一直生活在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家庭里,可如今苦尽甘来马上就能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并且可以名正言顺地嫁入凌家,自然在所有人眼里看来这简直就是一个灰姑娘转身变成白天鹅的狗血剧情。

左夕低着头满脸通红地说:“那我爸那边你打算什么时候提亲。”

“小夕,你爸肯定会同意我俩在一块儿的,你不要担心。”凌修司紧紧地握住左夕的双手信誓旦旦地发誓:“结婚以后我保证会更加疼爱你,让你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和幸福。

凌修司说罢,又朝着服务员打了一个响指作为提示然后接过服务员手里递过来的一瓶他收藏了好几年都不舍得喝的红酒,因为此时此刻他想要好好的庆祝一下,可当他正要抬手打开酒瓶的时候却被左夕迅速制止了:“修司,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喝酒,还是一杯倒的那种,我可不想在这里耍酒疯,所以这酒你还是留着下次和懂得欣赏它的人慢慢品味吧。”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不能喝酒,那你还想吃什么,我听说这家餐厅今天推出了一道特别好吃的美食,还是用新鲜的黑松露烹制而成,你想不想尝试一下,想吃的话我替你去拿。”

左夕摇了摇头:“修司,我已经吃得很饱了,要不先送我回去吧,况且时间也已经不早了,如果晚回家的话我爸还有小妈又有机会说我的不是了。”

凌修司看了看右手上的手表才意识到确实已经挺晚了,于是立马起身拉住她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车子快速地行驶在马路上,路边的人和物以最快得速度往后面行进着,左夕安静得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左边的凌修司,她没有说话。

九月份的天气已经慢慢有了些许凉意,微风吹拂着她披在肩上的黑色秀发,发梢在空中上下不断地飞舞着。

车子稳稳的停靠在左家大宅前,凌修司贴心的替左夕打开车门,另一只手顺势轻轻地搂过她纤细的腰身温柔得说道:“别担心,有我在。”

客厅里,左铭威、白鹦和左蔓一并坐在沙发上其乐融融地看着电视,并没有察觉到身边多了两个人,直到左夕把门关上才引起他们三个人的注意。

左蔓一副嫌弃和嘲讽的嘴脸道:“哟,姐姐你可舍得回来了呀,要晚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这都过了饭点了。”

白鹦拽了拽左蔓的手提醒她不要多说话,然后亲切地看向左夕和凌修司:“对呀,如果回来吃的话我就提前把饭菜热起来,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这个做小妈的不厚道亏待了你呢。”

这么多年来,白鹦从不等左夕回来吃饭,也从来没有为她热过一口饭菜,可是左夕一直以来都觉得是自己表现得不够出众,所以才这么不招家人喜欢和疼爱,她怯怯地说:“小妈,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到外面吃饭了。”

白鹦停顿了一下但碍于情面和身份她自然不敢在左铭威的面前表露出对左夕的厌恶和憎恨,她只好直接跳过左夕将眼神落在了正在客厅里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张姨,大小姐回来了,你怎么也不给拿一双拖鞋给她换上,难道还要大小姐亲自动手吗?”

张姨是白鹦的远房亲戚,她做人处事当然也是向着白鹦,所以从左夕进门那一刻起她当然是没有把这个大小姐放在眼里的,可是白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去做她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得在鞋柜里拿出一双颜色略显沉闷、质量极为粗糙的拖鞋递到了左夕面前后就扭头离开了。

“小妈,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左夕低着头。

白鹦的嘴角上扬,刚要说话就被左铭威打断了:“小夕,先别急着上楼,我有点问题想问。”

左夕有点诧异,在家里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被好好待见过,甚至连自己亲生父亲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一直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爸,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左铭威站起身越过左夕径直走到凌修司跟前严肃得看着他说道:“我听说你和你的太太已经达成了离婚协议,所以我想了解一下婚前婚后的财产打算怎么分配。”

凌修司不明白左铭威为什么要突然问他如此敏感性问题,况且他和肖北之间的事情凭什么要告诉其他人,他抿了抿嘴:“不好意思,目前为止本人不方便也不想透露本人的任何事情,请见谅。”

“什么?”左铭威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是不应该这么冒昧得问你这种问题,可是你既然决定离婚和小夕在一起,那么作为她的父亲我是不是要对你做个详细的了解呢,不然我怎么可能会放心得把小夕托付给你呢?”

左夕的眼睛不敢直视左铭威,轻声细语的说道:“爸,修司他做事有分寸,我相信”

只可惜左铭威并没有搭理她,依旧面不改色:“小夕是我们家长女,自然配得上你这位凌大少爷。”

“爸你算是同意了吗?”左夕听到左铭威这么说立马喜极而泣哽咽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同意呢?”

左铭威这辈子最见不得人流眼泪,所以一下子觉得有点厌烦起来,尤其是对左夕更为明显,他微微皱眉就转身上楼还不忘嘱咐大家:“没什么事就散了吧,有事情改天再说。”

白鹦很聪明得跟着左铭威的步伐一起上了楼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朝着左蔓瞪了一眼:“蔓蔓,你还傻坐在那里干嘛,赶紧上楼睡觉,明天不用上学了是吗?”

“妈,现在才几点呀,再说了明天上午学校没课程,干嘛要这么早休息。”

左蔓不服气地放下手里的遥控器跑着回了房,直到客厅里只剩下凌修司和左夕两个人,这时的凌修司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没想到这左铭威的脾气还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还有两个不知所云的女人:“小夕,你也去睡吧,我们手机联系。”

左夕羞涩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凌修司的车子渐渐消失后才依依不舍得进了屋子,可刚把门关上就看到左蔓正带着一脸邪恶得笑意看着她,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道:“你……不是上楼睡觉了吗?什么时候下来的?”

左蔓缓缓得从楼梯上走下来站到左夕的面前,纤细的无名指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你就这么怕看到我这个妹妹吗?”

左夕被迫和她视线相对。

“我告诉你,在家里你是一个没妈疼没爹爱的野种,我才是左家的长女。”左蔓猛地放开左夕的下巴。

左夕委屈得看着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实在不敢相信为什么亲妹妹要如此对待自己,她稳定了情绪平静的说道:“蔓蔓,我可是你的姐姐呀。”

“姐姐?”左蔓冷笑起来,“对不起,我可没有你这么没用的姐姐,你千万别往自己脸上瞎贴金了。”

是啊,那些标签在她的身上永远都是抹不去撕不掉的,无论她多听话也没办法去掩饰曾经的肮脏和不堪。

当初她是多么想要在所有人面前表现自己,可万万没想到却成为了一个让大家天天取笑的人,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眼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左蔓一看到左夕哭就显得更加得意:“哼,这么大人了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能解决一切吗?你以为现在和凌修司在一起就可以咸鱼翻身吗?”

“我……我和修司是真心相爱的。”

“切,什么真心相爱,凌修司就是一个嫌贫爱富的臭男人,知道吗?他和你在一起就是看上了我们左家的地位和金钱,他现在和肖北那个女人离婚也是因为钱,你不会真得以为自己找到真爱了吧?”左蔓所说的每一个字如同锥子一般刺扎着左夕的心,但是她并没有打算要停下来,继续说着:“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知道吗?”

“不,你不要在说话了,所有的事情并不是你说的这样。”左夕整个人无措到了极致,身体本能的颤抖着。

“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说下去,你就这么排斥我说的任何一个字吗?”

“没有……我没有排斥,你根本不明白我和修司之间的感情,我们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左蔓冷笑,实在是因为很晚了不想再和左夕折腾:“算了吧,我也不想和你争辩,反正你的死活与我无关,总之一句话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她转身再次离开,显得那么云淡风轻。

左夕看着左蔓的背影,突然就像抽空了一半,整个人一下顿在了地上,当她也回到卧室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身体就软软的靠在了门上,大口地吸着气让自己不哭出来,她慢慢得调整了很久才恢复过来。

翌日。

肖北醒的稍晚了一些,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她迅速得从床上爬起来还未来得及换衣服就急急忙忙地跑到了自家客厅。

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来此时此刻是在自己家里。

看到她出现,肖墨升倒是特别开心的叫她过去吃早饭。

肖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便开始吧啦吧啦的吃了起来,还不停地夸奖道:“真是好久没吃到妈做得早餐了,好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楚玲玲往肖北的碗里夹了饺子,“知道你爱吃,我还特地去街上买了先包的饺子回来。”

肖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可她偏偏钟爱的是北方面食,所以当初刚嫁进凌家的时候还一度被他们笑说她是假南方人,甚至花了不少的时间去适应吃白米饭,她笑了笑说:“谢谢妈,你简直太了解我了。”

楚玲玲又在肖墨升的碗里夹了不少炒粉丝和炒蛋:“对了,小北,这两天你就好好在家里休息休息,别到处乱跑了知道吗?”

“怎么?你和修司吵架了?”其实话说回来,目前为止肖北和凌修司离婚的事情在肖家除了楚玲玲以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了,当然包括肖墨升:“小俩口年轻气盛,有什么事情就好好商量,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回娘家住,要是被别人知道了的话,你让修司怎么跟人解释。”

肖北和楚玲玲沉默不语。

反而是肖墨升越说越来劲,右手举着筷子在空中来回比划着:“更何况你让你公公婆婆的脸面往哪儿搁?你吃过早饭就赶紧回去,别让人落下口舌,我和你妈可没什么闲功夫来替你应付那些八卦。”

“好了,老头子你就少说两句吧,不是约了老李下棋嘛,你忘了?”楚玲玲拉了拉肖墨升的手劝道:“赶紧吃,别让人家老李久等了。”

肖墨升皱了皱眉头推开楚玲玲的手:“你别说话,小北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修司这人的脾性我会不了解吗?他只不过是一时冲动,你就好好和他商量,别老是一点点事情就跟他大吵大闹的。”

肖北听她爸这么说却来气了:“爸,难道我回一趟娘家就这么不被理解吗?再说了,凌修司这家伙没日没夜的在外瞎忙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和他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了,等下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原本是不打算这么快告诉你的,就是怕你会不高兴但是我觉得还是趁这个机会早点说明白的好,免得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北”

楚玲玲刚想要拉住肖北让她闭嘴,可她这张嘴又是直来直往,哪有人能拉得住的:“爸,我和修司结婚也有好几年了,我跟他根本没有夫妻之实,只是个挂名太太罢了,你又何必在意这张可有可无的结婚证书呢?”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肖墨升气得把碗筷狠狠地往桌子上砸去,并且声音又大了些,“孩子,我跟你说过几遍了,肖家和凌家的婚姻是你爷爷指定下来的,就算凌修司有万般不对,他始终还是我们肖家的女婿,更何况他们凌家有恩于肖家,可现在倒好你们两个拍拍屁股一声不吭地说离就离,万一这件事情让外面那些媒体曝光了,那么两家公司的股市就会一跌再跌,甚至还会产生不必要的内讧,真不知道你们两个人脑子是怎么想的?”

“爸,难道很重要吗?”

肖北非常不解得望着肖墨升:“在我眼里,没有他们凌家的帮助,我们肖家照样可以过的很好,肖家的公司照样可以独当一面,根本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从小到大即便犯错顶多就是拿扫帚打一顿或者被罚不吃饭而已,但是这么被指着鼻子骂还算是头一回,肖北心里有些郁闷气鼓鼓地继续质问着肖墨升:“那么按照爸的意思是说,为了家族利益和面子是可以无条件的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是吗?”

“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肖墨升不知道该怎么辩驳她的话,只有摇头和叹息,他郑重其事地说道:“你这孩子就是认歪理,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就爱往这方面想,我的意思是说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能不能先和爸妈商量一下,而且在这个世界上哪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父母。”

肖墨升被气得不知所谓,随便吃了两口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你这是干嘛?父女之间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就非要蹬鼻子上眼吗?”楚玲玲气急败坏得跟了出去,甚至还扭头看了一眼肖北道:“瞧把你爸气得,全家就属你这张嘴巴最能说。”

其实肖北也不想这么快就离婚的。

可谁让凌修司跟个傻子一样不顾一切后果非要带着左夕回来并且表演了一场堪比好莱坞时尚大片的精彩戏码呢,吵得隔壁邻居都纷纷进行了围观和拍照,而且当时肖北还花了一笔不小的经济费用才堵上那些人的嘴巴和要求删除手机里照片的话恐怕已经不是现在这种状态了,所以肖北也是在慎重考虑之下才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和凌修司离婚的。

肖北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没有接到凌修司任何电话,她一边检查着前一天晚上准备的东西,一边低头拿出手机直接给他拨了过去。

手机那边响了好久才被接通,响起熟悉又令她恶心的声音,但还没等对方说话肖北就已经抢先一步道:“王八蛋,你到底打不打算离婚了?”

“小北,你说话的方式就不能改改吗?一定要这么冲吗?”声音显得格外慵懒。

“咳咳,本小姐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废话,限你在半小时之内出现在我家门口,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好,马上就来。”对方很冷静,“收拾好东西在门口等我,十分钟后就到。”

“算你还识相。”

肖北挂了电话之后没多久凌修司的车子就已经停靠在了门口,于是她立即拎起包便上了他的车子,平时的他都是拖拖拉拉,没想到在于离婚这件事情上他会如此迅速和迫不及待:“可真没让我失望,看来你并不是不乐意离婚。”

凌修司有点懒得跟她狡辩,猛地一脚油门就往民政局的方向驶去,在拐弯处都不踩刹车。

肖北因为惯性的缘故整个身体都在不断地朝左朝右晃动着,她紧张地握住门把手,努力得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这是打算要玩漂移是吗?

简直是疯了。

等肖北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民政局的服务台前面了:“神经病,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开这么快干嘛?赶着去投胎吗?”

“喂,肖大小姐你有完没完,刚才是谁电话里威胁我的。”凌修司一脸不屑的夺过肖北的包包然后从里面翻腾了好久才拿出户口本和结婚证,生气道:“这个包都用了多少年了,难道你眼瞎看不出来泛黄了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凌家亏待了你呢。”

“要不是你妈防我如同防贼一样的话,我至于穿得这么落魄嘛。”

“得了得了,我也懒得跟你解释这么多。”凌修司抿了抿嘴巴,把两个人的结婚证和户口本一同交给了民政局工作人员后甜甜一笑:“美女姐姐,赶紧帮我们处理一下手续吧。”

噗,这家伙还真是臭不要脸,都多大年纪了,还好意思喊人家姐姐。

肖北恨不得上前往他的后脑勺来一拳,但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落落大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不爽。

工作人员熟练地打印着各种资料和表格,前前后后一共花费了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彻底完事儿了,并且还朝着肖北和凌修司念叨起来:“小两口好好的离什么婚呀,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

肖北淡定得接过离婚证后正要打算离开,却被凌修司一把拉着手腕往外面走去:“我饿了,去吃饭。” “你给我放开。”肖北的手腕被凌修司抓的生疼生疼,“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还是跟我保持距离的好,免得到时候你再次爱上我。”

“哼,难道不好吗?可以再一次做凌太太。” 说着凌修司竟突然停了下来,一只手托住肖北的腰另一只手居然紧紧按住她的后脑勺,就这样厚实而湿润的嘴唇腾空贴了上来,甚至很深入,深入到,她有些懵逼的感受着他的舌头。

这种感觉。

是她前所未有的,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未亲过她一下。

凌修司正在霸道的掠夺着,不留余地,就是野蛮的扫荡着。

所经之处绝不放过!

也不知道这个深吻到底持续了多久,反正肖北的身体软化了,仿佛整个人都要完全与凌修司结合到了一起。

她觉得嘴唇都被他咬得麻木,使原本就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显得更加迷糊了。

这算什么?算是离婚后的补偿还是占便宜呢?

两个人怪异的站在马路上,纠缠的唇瓣缓慢分离,肖北心神不宁的看着凌修司的眼睛:“得寸进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太得意忘形,不然到头来吃亏的是你自己。”

“谢谢提醒,那么你的意思是说还是很希望被我占便宜咯。”

“我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肖北说到一般好像想起了什么停顿了几秒后又继续说道:“其实昨天我在维也纳自助餐厅里看到了你和左大小姐亲亲我我、甜甜蜜蜜了,就不要这么虚情假意了,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凌修司刚开始确实有点惊讶,但还是依旧镇定:“看到也无所谓,那么我们离婚的事情目前暂时先不要透露出去,也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免得影响我们两家公司的股票和公众形象。”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利益和形象。”肖北冷冷地看着凌修司,“如果没猜错的话,就凭左大小姐的性格和智商恐怕根本不配做你的凌太太,所以据我猜想一定也是为了你们凌家的利益吧,而且老奸巨猾的左铭威为了事业阔大和家族名望,牺牲一个左夕那又如何?”

“哟,看来你的智商不低嘛。” “我可不是傻子。”

凌修司用调戏般的眼神看了看肖北后就赶紧坐上了汽车,一脚油门狠狠踩下,瞬间就消失在了马路尽头。

曾经,因为肖老爷子和凌老爷子的指腹为婚,产生了一场毫无意义的婚姻,却又以离婚做为了代价。

在一个庞大的家族面前,爱情简直就像极了一个个透明的泡沫,用手指轻轻地一碰就会马上破掉,只有利益和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肖北拽着斜挎包,牙齿咬住嘴唇。

没错,她想要报复凌修司,彻彻底底得让他变成一个一文不值的臭男人。

让他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所以凌修司你还是好好珍惜能和左夕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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