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对寺院的风水(庙宇寺院风水怎么看)
导语:看《长安十二时辰》,浅析长安寺院,对政治、经济、城市格局和文化产生哪些影响
近期网络热播的历史影视剧《长安十二时辰》火爆荧屏,受到观众给予极高的评价;这部影视剧改编于马伯庸原著,真实再现了盛世唐朝的生活状况;剧中展现了大唐“开放包容、多元一体”的景象,富足、自信、包容的大唐人,穿胡衣、吃胡食、佩戴外来珠宝、欣赏外来奇花异草、奇珍异兽、热衷于室外运动,剧中所展现的唐人生活场景无不体现了大唐王朝海对世界人民,对外来事物的海纳百川、兼收并蓄的胸怀。
看一个王朝有多开放,多包容,就要看这个王朝对不同宗教的态度,李唐王朝对不同宗教都采取一种较为宽松的态度,儒家思想为统治者指导思想,道教被尊崇为国教,佛教被多位帝王所推崇。除此之外,在《长安十二时辰》中,外来宗教也在长安城扎根繁荣,剧照张小敬追踪查案,跟踪歹徒来到袄祠,这个袄祠就是袄教的宗教场所;剧照还有一个跑酷卖萌的波斯王子,波斯寺执事伊斯,这个波斯寺就是大秦景教。
此外,唐朝长安城还有伊斯兰教、摩尼教(明教)、以及昆仑奴葛老领导的“地下长安”组织等等五花八门宗教和组织,使得长安城寺庙、道观、清真寺等各种宗教场所林立,有如一种“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意境。本篇文章借助《长安十二时辰》这个话题,来深入剖析长安城内影响最大的两个宗教,佛教和道教。长安城内有哪些寺院?对长安城的发展有哪些影响?唐代长安城宗教为何这么兴盛?
唐朝长安城内寺庙、道观既是佛道二教与世俗生活交流的一个平台,也是佛道文化共同发展的实体证明;唐朝在政治、经济、文化上都开创了历史上少有的盛世局面,在此背景下,佛道二教也得到迅速发展,寺庙、道观数量井喷式的增加,特别是长安城已成为寺院、道观的主要集中地;毫无疑问,佛道二教也对唐朝的政治、经济、文化都有深刻的影响。唐代长安城内都分布哪些寺庙?由于文章篇幅有限,本文着重讲述佛教寺院。
唐朝佛教的发展唐之前,佛教发展简史,佛教在西汉末年传入中原,东汉时期流传于统治阶级上层社会,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发展进入高潮期,隋唐时期,特别是唐朝大力推崇佛教,大兴广建寺庙,佛教发展达到鼎盛时期。唐朝初建伊始,就出现了激励的佛道之争,李唐王朝为了彰显其“君权神授”的正统,尊道家老子为先祖,因而最终道教取得了胜利。
《集古今佛道论衡》记载,唐太宗向寺僧说“彼道士者,止是师习先宗,故列在前。今李家据国,李老在前,若释家治化,则释门居上。”
以上资料可知,道教取胜的原因,唐王朝巩固后,唐太宗重新审视佛道二教政策,从治化功能考虑,肯定了佛教的积极作用。此后,唐太宗又派玄奘去天竺求经拜佛,玄奘载誉归来,轰动长安城,唐朝廷支持玄奘译经讲学,这为佛教的法相宗的建立创造了条件。
唐太宗之后,佛教历经唐高宗、唐中宗大力推崇后,到了唐睿宗时期,已经实行了佛道并重的政策,女皇武则天将佛教的发展推向了顶峰。
《资治通鉴》记载武则天“令西京,诸州各置大云寺一区,藏《大云经》”。“释教开革命之阶,升于道教之上。”《旧唐书》记载,武周之世“铸浮屠,立庙塔,役无虚岁。”
唐玄宗是一位崇尚道教的君主,对佛教虽然采取一些限制,但并没有打压佛教,唐王朝的太平盛世,让玄宗踌躇满志,以自信、包容、博大的胸怀容纳各种宗教意识。安史之乱后,唐宪宗从法门寺迎佛骨,引起全国性崇佛热潮;佛教历经唐肃宗、唐穆宗、唐敬宗、唐文宗的膨胀式发展,终于影响到了唐朝经济,朝廷势力受到威胁,终于引发武宗灭佛事件。
总之,唐代大多数帝王都对佛教采取扶植与鼓励政策,其最直接后果就是佛教寺院规模大、数量多、分布广泛、信徒众多,特别是在唐都城长安城表现尤为明显。唐代在长安城都建立哪些著名寺院呢?
长安城寺院初唐到盛唐时期是长安寺院发展的高峰,史料记载这一时期寺院共56所,加上隋代留下来的寺院71所,长安城寺庙总数已经超过了120所,本文收集史料,整理唐朝时期出有确切记载的著名寺院如下:
唐高祖时期,证果尼寺(位于丰乐坊,原隋圣光寺),慈悲寺(位于光德坊,沙门昙献),会昌寺(位于金城坊),福林寺(位于安定坊,原隋律藏寺),胜业寺(位于胜业坊),崇义寺(位于长寿坊),灵安寺(位于嘉会坊),弘法寺(位于长寿坊),楚国寺(位于晋昌坊)。
唐太宗时期,云华寺(位于长乐坊),宝昌寺,兴圣尼寺(位于通义坊),龙兴寺(位于颁政坊),宏济寺,弘福寺(位于修德坊),证空尼寺(位于颁政坊),瑶台寺,大慈恩寺(位于晋昌坊),崇圣寺(位于崇德坊)。
唐高宗时期,龙华尼寺(曲江北),广福寺,西明寺(位于延康坊),青龙寺(位于新昌坊),资圣寺(位于崇仁坊),崇敬尼寺(位于靖安坊),建福寺(位于曲池坊),法乾诗,招福寺(位于崇义坊),太原寺(位于休详坊),千福寺(位于安定坊),大开业寺(位于丰乐坊),光德寺(位于光德坊)。
武则天时期,恒济寺,光宅寺(位于光宅坊),魏国寺,宝德寺,圣善寺,兴唐寺(位于大宁坊),奉恩寺(位于居德坊)。唐中宗时期,永寿寺(位于永乐坊),报恩寺(位于崇德坊),绍唐寺,镇国大般若寺(位于布政坊)。唐睿宗时期,大安国寺(位于长乐坊)。
唐玄宗时期,静住寺(位于安兴坊),静住寺(位于安兴坊),新都寺(位于延福坊),宝台寺,显圣天王寺(位于颁政坊),天长寺,太平寺,保寿寺(位于来庭坊),兴庆寺。唐肃宗时期,定国寺。唐代宗时期,章信寺,宝应寺(位于道政坊),保唐寺。唐德宗时期,贞元普济寺(曲江南)。唐宪宗时期,奉慈寺(宣阳坊),广福寺(位于永兴坊),义阳寺。唐文宗时期,延唐寺,唐武宗时期,护国寺(位于永昌坊),华阳寺(位于兴宁坊)。
有唐一朝,修建佛寺最多的时期是唐太宗到唐玄宗时期,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国家经济实力雄厚,有足够财力和物力修建佛寺;到了武则天时期,也大力兴建石窟和佛寺,但她常居于洛阳,故在长安所建寺院不多。中晚唐时期,经过统治者崇信佛教,但国库空虚、财政拮据,佛寺发展受到很大影响。
长安寺院分布长安城寺院分布是不平衡的,在地图上给人以满天星斗的感觉,这也与唐代盛行的舍宅为寺有关。
《寺塔记》记载长安16个寺院中,大约有9寺是由藩邸或住宅改成。《长安志》记载“唐高祖龙潜旧居,武德元年以为通义宫,贞观元年立为兴圣尼寺焉。”
长安寺分布有如下几个特点:第一,以朱雀大街为中轴,两边城区寺院分布不平衡,西区密集东区稀疏。根据《唐两京城坊考》记载,寺院最多的三条街全在西城区,分布为西三街21所,西四街19所,西五街16所;而东城区寺院最多三条街分别为东三街13所,东五街11所,东四街9所。
在有寺院的坊中,寺院的数目多少不一,多则分布四、五所寺院,少则有两、三所,大多数只有一所。拥有四、五所寺院的坊,可以组成一个寺院群,例如布政坊(法海寺、明觉寺、善果寺、镇国大波岩寺、济法寺)、颁正坊(证空尼寺、护国天王院、建法尼寺、龙兴寺)等等。
第二,长安城大多寺院都位于所在坊的边角位置,拥有多个寺院的坊,在各角都有寺院分布;寺院位于一角的位置,与原来分布各坊的宅院位置有关;这样的位置既远街市的喧嚣又能便捷地与外部联系。既便于善男信女前去参拜,同时也方便僧侣们进行日常所需的生产活动。在寺院规模上,有的寺院占地能达到半坊,例如大慈恩寺、大兴善时、大安国寺等等。
第三,长安城重点寺院地位突出,唐初,寺院分为“京寺”和“诸州寺”,开元时期确立“按州置寺”原则,把全国寺院分成三等,京师寺院地位最高;到了唐朝后期,长安寺院又分为“大寺”和“坊内小寺”。长安城内的寺院地位高于州府大寺,特别是一些大寺,是皇家大寺或皇家功德寺,皇家和官府拨给土地,出资金支持建设。
《长安志》记载唐高宗时西明寺,“除了口分地外,别有赐田庄,所有供给并使国家供养。”
由此可见,唐代长安城一些大寺,朝廷不仅拨给土地,赐予田庄,其寺内人员所有花销都由国家供给,这些寺院占地面积广大,其地位还受到官府和皇室保护,不仅如此,唐朝统治者往往钦定著名高僧,主持大寺,例如,荐福寺的义净,慈恩寺的玄奘,青龙寺的慧果等等。
统治者非常重视明僧效应和佛事活动,唐朝的很多重大政治活动都与这些寺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例如庆祝帝王寿辰,迎送佛牙佛骨,行香设斋等,大多集中在这些有名僧的大寺,例如西城区的荐福寺、西明寺、行善寺、大慈恩寺等等。
唐长安城寺院发展的影响无论是儒教、道教和佛教在唐朝都得到了一定发展,他们除了履行传统的思想功能,宗教祭祀功能之外,还对长安城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活以及城市建设都产生了极其重要的影响,我们来看看佛教寺院对长安城有哪些影响?
寺院对政治影响构成朝廷管理机构的一部分,隋唐以前朝廷对寺院的管理,以僧官管理为主,隋唐以后,寺院管理逐步纳入正式的衙司系统之内,在唐朝,形成了中央与地方两级寺院管理机构,其中京城的寺院直接隶属于中央垂直管理,成为京城政治机构组成部分,这一安排改变了寺院单纯属于宗教范围的属性。
《新唐书·百官志》记载“天下僧尼、道士、女官,皆隶属鸿胪寺;武后元年,以僧、尼隶祠部;开元二十西年,道士、女官隶属宗正寺;会昌二年,以僧尼隶主客,至六年废,而僧尼两街功德使。”
由此可以看出,佛教寺院的管理,从鸿胪寺到祠部,再到两街功德使,纳入了世俗官僚机构的管理,这时宗教事务开始与世俗政权相融合,寺院权力的上升既表面佛教对政治机构的影响,也是统治阶级对宗教利用和控制的体现。
协助朝廷进行政治管理,佛教寺院是朝廷管理机构的一部分,虽然不是政治权力的主流,但寺院以独特的方式参与协助朝廷进行政治管理。当李唐王朝为了彰显自己政权的“君权神授”的合法性,他们认道家创始人老子为先祖,使道教为国教。
无独有偶,武则天为了谋取皇位,则利用佛教来宣扬自己坐拥天下称帝的合法性,她在长安、洛阳、各大诸州设置大云寺,并将伪造的《大云经》藏于寺中,利用寺院和经文为自己夺取皇权披上合法的外衣。
《旧唐书·则天皇后纪》记载“载初元年,有沙门十人伪撰《大云经》,表上之,盛言神皇受命之事,制颁于天下,令诸州各置大云寺,总度僧千人。革唐命,改国号为周,改元为天授,大赦天下。”
由此可见,武则天借助寺院机构的宗教权威,利用佛教寺院的神秘性为自己的统治披上了合法的外衣,长安寺院成为统治阶级对唐人进行思想统治的重要工具,借助佛教寺院使统治者形象和地位神化。
寺院对长安城经济影响丰富了唐朝廷经济形式,我国古代经济一直以农业为中心,还包括农业、手工业、畜牧业和商业,寺院不仅占有大量肥沃田地,还拥有大量随土地而获赠的劳动力,农业经济理所当然成为寺庙经济的一部分。寺院经济以农业为主,同时也涉及到制造业,商业等其他经济部分。
笔者认为,长安城寺院的盈利活动更多的是体现在商业和邸店经营上,商业经营中最具代表性就是碾硙经营,长安佛寺广占河渠,甚至太平公主也与僧争碾硙。仅仅在长安城附近,京城王公和寺院、道观争相碾硙,数量之多,进白渠就有70多所。
《全唐文》记载,唐初年寺院僧人热衷于经商“嗜欲无厌,营求不息,出入闾里,驱美田产,聚集货物”,“估贩成业”。
长安城内富裕的寺院还进行邸店经营和开展出租业务,《文苑英华》记载,长安佛教寺院在开设邸店多处,长安的罗汉寺还从事租赁业,以赚取经济利益。由此可知,长安佛教寺院丰富了城市的经济形式,是城市生活的重要补充,此外,在寺院中还存在一种具有农奴身份“净人”阶层,这些人被寺院剥削,进行劳动,随着寺院经济壮大,已形成了实际意义上的剥削制度。
寺院无限扩大产生威胁,有唐一代,寺院经济迅速壮大,并形成庄园,朝廷通过立法授田的形式,确立寺院对土地的合法占有,并且寺院还有免除赋税的权力;除了通过官方授田外,皇家的大量捐赠和赏赐使寺院的土地规模进一步扩大。寺院土地的无限扩大,带来了一系列社会问题,特别是到了唐朝后期动荡的社会局面,为转嫁矛盾,摆脱经济困境,终于向寺院下手,从而发生了武宗灭佛运动。
笔者认为,唐代寺院土地不断扩张,本质是对唐朝廷确立均田制的破坏,他们占有大量肥沃耕地,却不纳税,造成人地矛盾紧张;而使交纳赋税的农民可耕地面积缩小,直接影响了以农业税收入为主唐朝廷的财政收入,从而对朝廷构成威胁。
寺院对长安城市建设影响寺院对长安城市格局产生直接影响,唐代长安城大体格局是,在长安外郭城以内,皇城以外,朱雀大街纵贯城市南北,东西分为两城,东为万历,西为长安,分别管辖五十四坊和五十五坊,这种城市格局在三百多年并无大规模扩建,坊内以民居和官邸店铺为主,城区土地没有明显增加。
然而,随着寺院数量的增加,占地面积扩大,必然会竞争城市建设用地,导致居民区面积逐渐缩小;大部分寺院都是统治者亲自赏赐和批准的,多建在长安城北部繁华地带,使得贵族官宦和普通百姓被迫向南部空旷地带转移,从而使长安城建设重心转移,导致整个城市格局发生了变化。
笔者认为,大量寺院的出现对长安城的绿化工程做出了不小贡献,使得唐都城生态环境得到改善,空气清新,绿意盎然,生气勃勃,良好的居住环境对外来人口更具吸引力;长安城水源丰富,穿城而过的水渠不仅为皇室贵胄、城市居民提供生活用水,也成为寺庙建设的风水宝地。
另外,寺院内还大量种植奇花异草等观赏植物,其中以牡丹花最为突出,唐人崇尚牡丹,寺院种植牡丹不但能引领潮流,还能赚取经济利益,真是一举两得。寺院内树木品种繁多,每个寺院都有自己的特色,有的寺院有深竹,有的寺院有新栽小竹,有栽种果树,也有栽种青松,还有的以桃花闻名,以梨树出彩,总之,正是因为大量寺院的存在,使长安城处于一个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的世界中。
笔者认为,长安城大量寺院对唐朝政治、经济以及城市格局都产生深远的影响,但长安城受寺院影响最大的莫过于文化思想方面;寺院既是传播佛教文化的场所,也是宗教文化与世俗文化相交流和融合的一个平台,寺庙建设汇集了域外特色的建筑风格,为长安城增添了独特的异域风情,经过佛教与儒家、道教数百年的融合,寺院文化已经形成唐京城文化的一部分,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皇宫和百姓。笔者从以下三点来阐述寺院对京城文化产生深远而广泛的影响。
塔寺映衬、中西合璧建筑艺术,我国早期寺院多为住宅式的私邸或官署,到了南北朝时期发展到塔庙或石窟寺的风格,到了隋唐时期形成南边建塔,北边建殿,周围绕以门廊新的建筑形式。长安寺院建筑的典型代表慈恩寺,该寺采用青砖建造的塔,在我国建筑上是一大进步,另外,线条刚健,形体庄严的远望寺塔给人以巍峨气势。
荐福寺塔也是采用塔寺结合的建筑风格,形体玲珑秀丽,体现了极高的建筑技巧,这一切都得益于工匠们不仅继承了传统的民族建筑风格,更是吸收了西域的建筑艺术。荐福寺密檐式的结构特点,就是吸收西域塔寺建筑风格的典型代表。
高僧汇聚,促进中外交流,长安寺院曾汇集众多高僧前来讲学传道,其中以弘福寺和庄严寺最为著名,先后有玄奘、玄会、灵涧、僧辩、法云、智笃……等等高僧大德;除此之外,普光寺、胜光寺、慈恩寺、总主持寺等寺院都有高僧活动,这些高僧为弘扬佛法做出了巨大贡献。
高僧在传道讲学过程中,促进宗教间国际交流,从而也促进大唐与世界的文化交流,例如玄奘去西天天竺取经,促进中印佛学交流,同时他的经历被弟子笔录成《大唐西域记》,这不仅是地理著作,也是众多文学佳作的蓝本。另外,日本名僧空海就在青龙寺学习佛教密宗经典,回到日本后成为了“东密”祖师,所以说,青龙寺对中日文化交流做出了重要贡献。
长安寺院是艺术殿堂,文学创造的源泉,长安城内的寺院凭着其政治、地理、环境、人文景观优势,吸引了无数文人骚客在此吟诗作赋,他们的作品在唐朝文学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全唐诗》中有大量描写长安寺院的诗句,还收录名僧诗人两千五百多篇。
除此之外,长安寺院内留下了大量名家书画之作,给长安城留下珍贵的文化遗产,寺院的门额和牓、碑等处留下了众多名家书法真迹,例如,颜真卿、吴通微、韩择文、怀素、王羲之等等。长安寺院在传播佛教知识,丰富人们文化生活,保存名人真迹等方面做出了贡献。
参考文献:《新唐书》、《旧唐书》、《资治通鉴》、《长安志》等等